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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成长叫做孤独杂文随笔

时间:2018-10-13 02:3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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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成长叫做孤独杂文随笔

(一)传说蜻蜓是往生者魂灵的依附,小时候努力想证明这是个谎言,现在却奢望这是真实的存在,那样,也许能让人多些念想。韩落落靠着窗台,看着窗外飞过的一只蜻蜓,心里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蜻蜓移动,直到蜻蜓消失在视野中。望向远方,她又开始放空了。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韩落落回过神来。是她回来了,伴随着谈笑声,女人和其他人走进客厅。有客人来了。韩落落回到桌子前坐下来,准备看她那看了一半的《心是孤独的猎手》。但是房间外面传来的嘈杂声确实让她无法静下心来看书。她又走回窗台那,看窗外,天空灰蒙蒙的,阴沉得就像有人欠了祂几百万似的。快下雨了吧,韩落落心想。无聊至极,她只好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说话声。韩落落打开房门,挤出一个笑容,“你们好啊。”说着朝大门口走去,打开门,走出去,动作干净利落。留下了两个面面相觑的女人。韩落落走出小区门口,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屏幕上显示着小绿。“喂,”电话接通了,“叫上阿路,老地方见。”对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落落就把电话挂了。电话的那头,小绿盯着手机,再望望窗外那死灰死灰的天空,这雨要下起来必然气势磅礴啊,“这天气,出,出去?”她随手从床上拿了外套,“随便啦,反正雨又淋不死人的。”小绿耸了耸肩就出门了。海滩上,韩落落坐在沙滩上,手里玩弄着沙子,看着潮涨潮汐。她在想,沙子有生命吗?沙子会痛吗?我们所认识的世界就真的是我们所认识的那样吗?韩落落思绪正游离着,被刚到的小绿和阿路拉回现实中来。“发什么呆呢,叫我们出来什么事啊?”小绿拍着韩落落的肩膀说道。韩落落回头看到了小绿和阿路,“没什么事啊,能有什么事呢?”这话像在回答小绿,又像在问自己。“没事就是有事,有事就是没事。”小绿说道。韩落落和阿路二人脸上打了个大问号。“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显然,没人想接下小绿的话,她只好躺了下来。韩落落跟阿路也躺了下来,开始沉默。任海风吹动着他们的头发,抚摸着他们青涩的脸。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绿率先打破了沉默,“落落,你后妈欺负你了?”“怎样算欺负?”“对你不好啊,虐待你啦,比如说拿藤条抽你,不给你饱饭吃等等等啦。”阿路抢着回答,故意睁大双眼作惊吓状,“你身上是不是有很多伤痕啊?”“拍电视剧呢,她还给毒苹果我吃呢。”“那她到底对你怎么样?”小绿提高音调认真地说,“对你好不好?”“怎么才算对我好呢?她又不是我妈,我不需要她对我好。”“那就是不好咯。”阿路说道。“不用问我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个后妈能对丈夫前妻的孩子好的啊。后妈这东西啊……”“后妈不是东西。”小绿岔道。“能不打岔吗,后妈这种生物可是这星球上最恐怖的物种了。古往今来多少单纯无辜的小生命就在这种生物的魔爪下葬送了。唉!”阿路表情夸张地说道,带着浮夸式的表演。“说得倒是慷慨激昂啊,好像感同身受似的。”小绿毫不留情面。“落落,我同情你。”阿路无视小绿,拍拍韩落落肩膀,眼神故作坚定。韩落落依旧沉默,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哎哎哎,伙伴们,这雨就要下起来了,我们是不是还不走啊,等着被海水吞噬还是被暴雨拍死啊?”小绿站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沙子。“走走走,”阿路也站起来,“都回家去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此时也站了起来的韩落落和小绿两个人同时用犀利的目光瞪着阿路,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两位姐姐,我错了。你们这眼神是想杀死我吗,我错了我错了,求原谅。”阿路两手掌合十。韩落落和小绿两人对视了一下,开始奸笑起来。“你们,你们要干嘛?”阿路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哈!哈!”韩落落小绿两人同时起脚往阿路身上踢去。“救命啊。”“别跑。”沙滩上,三个身影在追逐着,渐渐淡去,只剩暴雨在倾盆。

(二)夜幕降临,小区里灯火通明。被暴雨洗刷过后的花坛里都是残枝败叶,秋天还没到呢,怎么就一幕萧条的景象呢,韩落落跳过一洼水,心里想着。楼道里飘来了洗发水的味道,是薰衣草味的,味道浓得够呛,还有人正在炒菜散发出来的油烟味,这混合的味道让她有点晕眩。她突然讨厌自己这狗鼻子一样灵敏的嗅觉,心里却一阵失落,她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回来啦,吃饭了。”坐在饭桌旁的中年男人说道。“嗯。爸,阿姨。”韩落落答道。韩落落换了身衣服,坐到了饭桌旁。女人开始说道,“落落啊,你那个画画学得怎么样了啊。”“画画不是一天两天就学得会的,需要点时间。”“哦,这样啊。”女人笑笑得回答道。韩落落看着女人那皮笑肉不笑的嘴脸,没说什么,继续吃饭。她总在幻想着撕开女人的这层面具,但又发现这样的想法其实很幼稚,谁不是戴着面具做人的呢?女人朝男人使了使眼色,男人假装咳了两声,“落落啊,要不就别学了,爸的这商店也需要人帮忙,不如就来帮忙吧。学画画浪费钱,将来也不一定有用。你说怎么样?”“哦。”韩落落假装很不经意的回答。“那就这么决定了。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处理一下,过几天就过来帮忙。”男人说道。“嗯。”一顿饭吃下来,大家都没在说什么。心里都想着自己的事情。吃晚饭,韩落落收拾完饭桌洗好碗回到房间,客厅里传来了电视声响,女人在看某一类的相亲节目,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对节目里的男女嘉宾品头论足。月光从窗帘间的缝隙渗透了进来,就像孤独一样,无孔不入。韩落落径直走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打开博客,在日记上敲了一行字,“孤独与生俱来,然后伴着我死去。”保存,设置为仅自己可见。韩落落从不在博客上发表什么东西与人共享,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个写东西的工具。韩落落拿出素描本,开始画起来。半个小时后,纸上一个人物肖像呈现出来,面容与韩落落有几分相似。这是她的母亲。她把本子往前翻,连续好多页都是她母亲的画像。她看了一会,合上本子,放到了抽屉里。重新打开了博客,在日记上敲下,“我不断地在脑海里回忆你的模样,复制,粘贴,复制,粘贴。也许这样还不够,我用画笔重现你的容颜,一遍又一遍。请原谅我只能用如此笨拙的方式来念记你,我只是害怕模糊了你的轮廓。”韩落落的母亲去世后没多久,父亲就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母亲这边的一些亲戚朋友略有不满,韩落落解释道,死者已矣,就不要为难还活着的人了。父亲有个人照顾也是好事,就不要计较了吧。韩落落比谁都更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女人,接受了这发生的一切。没有抱怨,没有计较。但是谁也不知道,她比谁都更思念她的母亲,在心底,深深地,不被人所知的。夜里,韩落落又梦到了母亲。母亲坐到床沿边,摸着韩落落的头,微笑着,但什么也没说。醒来后,韩落落一时恍惚,她竟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一)传说蜻蜓是往生者魂灵的依附,小时候努力想证明这是个谎言,现在却奢望这是真实的存在,那样,也许能让人多些念想。韩落落靠着窗台,看着窗外飞过的一只蜻蜓,心里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蜻蜓移动,直到蜻蜓消失在视野中。望向远方,她又开始放空了。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韩落落回过神来。是她回来了,伴随着谈笑声,女人和其他人走进客厅。有客人来了。韩落落回到桌子前坐下来,准备看她那看了一半的《心是孤独的猎手》。但是房间外面传来的嘈杂声确实让她无法静下心来看书。她又走回窗台那,看窗外,天空灰蒙蒙的,阴沉得就像有人欠了祂几百万似的。快下雨了吧,韩落落心想。无聊至极,她只好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说话声。韩落落打开房门,挤出一个笑容,“你们好啊。”说着朝大门口走去,打开门,走出去,动作干净利落。留下了两个面面相觑的女人。韩落落走出小区门口,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屏幕上显示着小绿。“喂,”电话接通了,“叫上阿路,老地方见。”对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落落就把电话挂了。电话的那头,小绿盯着手机,再望望窗外那死灰死灰的天空,这雨要下起来必然气势磅礴啊,“这天气,出,出去?”她随手从床上拿了外套,“随便啦,反正雨又淋不死人的。”小绿耸了耸肩就出门了。海滩上,韩落落坐在沙滩上,手里玩弄着沙子,看着潮涨潮汐。她在想,沙子有生命吗?沙子会痛吗?我们所认识的世界就真的是我们所认识的那样吗?韩落落思绪正游离着,被刚到的小绿和阿路拉回现实中来。“发什么呆呢,叫我们出来什么事啊?”小绿拍着韩落落的肩膀说道。韩落落回头看到了小绿和阿路,“没什么事啊,能有什么事呢?”这话像在回答小绿,又像在问自己。“没事就是有事,有事就是没事。”小绿说道。韩落落和阿路二人脸上打了个大问号。“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显然,没人想接下小绿的话,她只好躺了下来。韩落落跟阿路也躺了下来,开始沉默。任海风吹动着他们的头发,抚摸着他们青涩的脸。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绿率先打破了沉默,“落落,你后妈欺负你了?”“怎样算欺负?”“对你不好啊,虐待你啦,比如说拿藤条抽你,不给你饱饭吃等等等啦。”阿路抢着回答,故意睁大双眼作惊吓状,“你身上是不是有很多伤痕啊?”“拍电视剧呢,她还给毒苹果我吃呢。”“那她到底对你怎么样?”小绿提高音调认真地说,“对你好不好?”“怎么才算对我好呢?她又不是我妈,我不需要她对我好。”“那就是不好咯。”阿路说道。“不用问我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个后妈能对丈夫前妻的孩子好的啊。后妈这东西啊……”“后妈不是东西。”小绿岔道。“能不打岔吗,后妈这种生物可是这星球上最恐怖的物种了。古往今来多少单纯无辜的小生命就在这种生物的魔爪下葬送了。唉!”阿路表情夸张地说道,带着浮夸式的表演。“说得倒是慷慨激昂啊,好像感同身受似的。”小绿毫不留情面。“落落,我同情你。”阿路无视小绿,拍拍韩落落肩膀,眼神故作坚定。韩落落依旧沉默,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哎哎哎,伙伴们,这雨就要下起来了,我们是不是还不走啊,等着被海水吞噬还是被暴雨拍死啊?”小绿站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沙子。“走走走,”阿路也站起来,“都回家去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此时也站了起来的韩落落和小绿两个人同时用犀利的目光瞪着阿路,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两位姐姐,我错了。你们这眼神是想杀死我吗,我错了我错了,求原谅。”阿路两手掌合十。韩落落和小绿两人对视了一下,开始奸笑起来。“你们,你们要干嘛?”阿路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哈!哈!”韩落落小绿两人同时起脚往阿路身上踢去。“救命啊。”“别跑。”沙滩上,三个身影在追逐着,渐渐淡去,只剩暴雨在倾盆。

(二)夜幕降临,小区里灯火通明。被暴雨洗刷过后的花坛里都是残枝败叶,秋天还没到呢,怎么就一幕萧条的景象呢,韩落落跳过一洼水,心里想着。楼道里飘来了洗发水的味道,是薰衣草味的,味道浓得够呛,还有人正在炒菜散发出来的油烟味,这混合的味道让她有点晕眩。她突然讨厌自己这狗鼻子一样灵敏的嗅觉,心里却一阵失落,她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回来啦,吃饭了。”坐在饭桌旁的中年男人说道。“嗯。爸,阿姨。”韩落落答道。韩落落换了身衣服,坐到了饭桌旁。女人开始说道,“落落啊,你那个画画学得怎么样了啊。”“画画不是一天两天就学得会的,需要点时间。”“哦,这样啊。”女人笑笑得回答道。韩落落看着女人那皮笑肉不笑的嘴脸,没说什么,继续吃饭。她总在幻想着撕开女人的这层面具,但又发现这样的想法其实很幼稚,谁不是戴着面具做人的呢?女人朝男人使了使眼色,男人假装咳了两声,“落落啊,要不就别学了,爸的这商店也需要人帮忙,不如就来帮忙吧。学画画浪费钱,将来也不一定有用。你说怎么样?”“哦。”韩落落假装很不经意的回答。“那就这么决定了。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处理一下,过几天就过来帮忙。”男人说道。“嗯。”一顿饭吃下来,大家都没在说什么。心里都想着自己的事情。吃晚饭,韩落落收拾完饭桌洗好碗回到房间,客厅里传来了电视声响,女人在看某一类的相亲节目,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对节目里的男女嘉宾品头论足。月光从窗帘间的缝隙渗透了进来,就像孤独一样,无孔不入。韩落落径直走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打开博客,在日记上敲了一行字,“孤独与生俱来,然后伴着我死去。”保存,设置为仅自己可见。韩落落从不在博客上发表什么东西与人共享,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个写东西的工具。韩落落拿出素描本,开始画起来。半个小时后,纸上一个人物肖像呈现出来,面容与韩落落有几分相似。这是她的母亲。她把本子往前翻,连续好多页都是她母亲的画像。她看了一会,合上本子,放到了抽屉里。重新打开了博客,在日记上敲下,“我不断地在脑海里回忆你的模样,复制,粘贴,复制,粘贴。也许这样还不够,我用画笔重现你的容颜,一遍又一遍。请原谅我只能用如此笨拙的方式来念记你,我只是害怕模糊了你的轮廓。”韩落落的母亲去世后没多久,父亲就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母亲这边的一些亲戚朋友略有不满,韩落落解释道,死者已矣,就不要为难还活着的人了。父亲有个人照顾也是好事,就不要计较了吧。韩落落比谁都更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女人,接受了这发生的一切。没有抱怨,没有计较。但是谁也不知道,她比谁都更思念她的母亲,在心底,深深地,不被人所知的。夜里,韩落落又梦到了母亲。母亲坐到床沿边,摸着韩落落的头,微笑着,但什么也没说。醒来后,韩落落一时恍惚,她竟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三)黑夜从清晨中苏醒过来,可一旦苏醒,它便不是夜了。韩落落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从她家里去她学画画的地方并不远,不过转两个街口。沿路各种小摊贩,卖着各类商品。一个小摊前面,韩落落看到客人在跟商贩砍价钱,你一句我一句的。可惜人生不是买卖,可以讨价还价,韩落落心想,笑了笑。她想如果现在上帝从云端望下来,关于她的画面一定是黑白的。不过十分钟的时间,韩落落就到了画室。她学画画的地方,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私人办的培训班,学生有十几个。今天休息,所以没人来。她和出租画室的房东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房东就住在楼下,二楼出租给他们当画室。画室里零零散散摆了几个画架,角落里放着石膏像。韩落落走到自己的画架前面,坐了下来,环视整个画室。目光停留在那冰冷的石膏像上,一个个毫无生机。韩落落曾经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它们,她以为画多了它们就会懂得她的情感,可是她现在才发现她自己错了。石膏像终究是石膏像,死物终究是死物,终究是冷冰冰不带感情的,任韩落落怎么认真,终是自作多情,白费心机。韩落落开始收拾她的画板,纸笔颜料什么的。收拾完走出画室,轻轻关上了门。这个地方大概再也不会来了吧,转身的时候竟也没有不舍。不是谁都有资格矫情的,韩落落心里这么想着,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

(四)一家小型的甜品店里,韩落落、小绿、阿路三个人,一人面前一杯饮品。“真服了你,我想你是史上第一个喜欢在甜品店里喝斋啡的人了,每次都是,你就不能偶尔换个口味吗?”小绿充满鄙视地对韩落落说道。“在甜品店里不能喝斋啡吗?那为什么它要卖斋啡呢?”韩落落故作疑惑。“但也不至于每次都喝吧。算了算了,不跟你扯这个。”小绿说完低头喝了口巧克力奶茶,甜到发腻。“真不去学画了吗?”小绿问韩落落。“嗯。”韩落落喝着斋啡应道。“不可惜吗?”小绿说道。“也许吧。”“别故作深沉。”小绿忍不住推了韩落落一下。一个调皮的坏笑,韩落落又喝了一口斋啡,“一个事情发生了,必有缘由。”“说简单点!”小绿道。“这事不是我说了算,呵呵……”韩落落故意傻笑。小绿白了韩落落一眼,低头喝着自己的饮料,沉默了一会。“我爸妈要离婚了。”阿路平静地说。“什么?”小绿瞪大眼睛,反应夸张。韩落落看着阿路,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嗯,我爸有外遇了,我妈要离婚,我爸答应了。”语气依旧平静。“什么时候的事?”韩落落问道。“半个月前。”“你怎么到现在才跟我们说啊。”小绿着急地说。“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说,用嘴巴说啊。”小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沉默,沉默。“这么说来,我们三个都一样了,都是单亲家庭了。来,为我们家庭背景统一干杯。”说着举起杯子来,小绿故作轻松,但另外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她只是外表坚强。她的父亲在她还小的时候走了,一去不回。她的母亲一个人拉扯她长大,她知道母亲的辛苦和不容易,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我们都知道她是因为怕母亲心疼而伪装出了坚强和无所谓。但是这些伪装并不是坚不可摧的,在懂得的人面前,轻轻一碰就碎了。另外两个人拿起杯子,“为单亲干杯,”“为打不死的小强干杯,”“哈哈哈哈……”

(五)正如有人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点伤。谁的青春不悲催,总得经历点什么才能成长。商店中,铃声响起,屏幕显示小绿,“喂,什么事啊?”“老地方,有事跟你们说。”韩落落盯着屏幕,有些疑惑,小绿很少会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的,不过想什么呢,去了就知道了。海滩上,其他两个人已经到了,韩落落是最后到的。韩落落在他们两个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小绿,等待着她的发言。“我爸回来了。”过了一会,小绿终于开口,语气异常平静。韩落落和阿路互望了一眼,又同时看向小绿。“怎么回事啊?”阿路问道。“突然说回来就回来了呗,就像当时突然想走就走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啊。”“那你怎么想?”阿路问道。“能问点有建设性的问题吗?”小绿不爽地说,她对阿路总是凶巴巴的。阿路只好低头假装玩自己的手指。“你爸说什么了吗?”韩落落问。“说他当时多么的无奈,迫不得已才离开我们,离开这个家。”停顿一会儿又说,“有多无奈呢,怎样的无可奈何让他丢下我们?”小绿问我们的同时也在问着她自己。“人总是习惯性地为自己所犯的错找借口,人本身就是一个自私的物种。”小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靠到了椅背上。“听说我们的祖上有精神病患者,我们家族是有遗传精神病的基因的。至今我并没去求证这件事情的真伪,因为那不重要。我总觉得,无论是否有有遗传精神病的基因存在,每个人患病的几率都是50%,得病或者不得病。”小绿认真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强大的气场。她顿了顿,看了对面的两个人,继续说道。“曾经有个人说我有可能会得精神病,所以他丢下了我,当然,还有丢下了我妈。没错,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韩落落和阿路对视了一下。然后沉默沉默。“这就是生活的无奈?”阿路说道。“这就是人性!”韩落落说。

(六)视频聊天里,阿路说,他爸带着那女人去了其他的城市,留下这个房子给他妈和他。他见了那个女人,没敢让他妈知道。他爸让他喊阿姨,他没喊。最后走的时候,他给那女人留了一句,跟我爸好好过。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小绿心里一万匹草马,“哎哟,我去,还让他们好好过,你脑袋被驴踢了么?”“我妈现在话少了很多,也不太爱出门。”阿路说道。“需要点时间吧。”小绿说道。“是时间的问题吗?他爸妈结婚快二十年了,怎么说离就离呢?时间,是把双刃剑。时间,也许能带她走出来,但也有可能让她更痛苦。”韩落落淡淡地说道。“我们三个这叫同病相怜吗?”阿路问道。视频里的另外两端,沉默着。同一个时空下,我们是一个个独立的与众不同的个体,但又不幸的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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