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
文|柳杨
迢迢的银河,
浅水,清波,
我隔着迢迢,
看遥远的山岚,
听最古老的传说。
这银汉清丽的模样中,
断然不曾察觉秋霜已攀上鹊桥,
两岸,是两个相守的目光。
今夜,我在摇曳的灯火里,
感受着北方秋夜的微凉,
而你是否在南方的余热中,
听一首曾经的歌曲。
你那里玲珑的月色,
攀上梢头,
在我这里也有,只是凝成了,
北窗上凝重的夜霜。
迢迢,这分离的迢迢,
在年年岁岁的分割中,
并没有画上句号,
我始终耿耿于怀的那部分,
于一阙如梦令的词有关。
岂在朝朝暮暮,
暮暮朝朝中早已没了奋不顾身,
没了华发为伊。
终不知你手的温度,
是否是37度的温存,
终不知你朦胧的心事中,
藏了几个七夕又默念了几缕月光。
这鹊桥,尽管长,
却仍无法度我,
过那迢迢的梦里去寻当初的你。
我尽力在银汉的懵懂中,
领会些许年少的哲学。
关于那些江湖,
断不是一句相濡以沫可以了断。
需我独自登西楼,
采一缕星辰和上弦月,
拾一首丢在鹊桥边的相见欢。
我们隔迢迢对饮,
影子又陡然爬上今晚的墙。
沉默,继续的让霜从影子爬上我的鬓,
我不想白头,
想起,那错过的一席情话。
无眠的今夜为我敞开着,
你在另一边,
远远的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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