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盛和夫:真正的贫穷是什么。
“真正的贫穷不是没有房,没有车,不是穷困潦倒,身无分文,缺少物质。
它是脸上的肤浅,是眼中的空洞无物,是心灵的一片空白 ,是思维的高度贫困,是精神的极度匮乏,是茫然随波逐流的心。真正的贫穷是看不到的,无所爱,无所寄,无所望 无所期!”
人生,活出内心的清醒觉知,活出生命的自在淡然。这需要一步一步走过去,才能领悟清醒的头脑是什么样的。不要被内心的各种欲望而迷失在黑暗边缘。你了解了自己,才能掌握你的欲望,不然迷失这个词,随时会发生在你身上。
每个人的人生追求,都是一份对生命意义的探索。生活的嘈杂总考验着内心的安静,那些生活的劳累,总在增加生活的困顿,迷茫,无助。总会让我们对人生的意义只有一面的理解。
在贫穷的时候,我们只有通过努力学习知识来改变我们的命运,改善我们的生活。只有通过摆脱物质的需求,才能有更多的对人生意义的思考,才能追寻一个梦,拥有一个高度的精神思想。
《与权谋》作者:故宅骑士
简介:
十四岁的解元郎,订亲衍圣公的外孙女冯俏。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青葱走向白头。在官海沉浮,和变化莫测的皇权斗争里,章年卿不断平步青云,为了成为冯俏的保护伞。站在权力的顶峰是为了保护所爱之人。不重生不穿越,纯土著小儿女的官场爱情。
冯俏皱着鼻子,“你不要用这种老气沉沉的调调和我说话。”她睁着葡萄似的黑眸仰头看着他。不满道:“你也是个孩子,在我面前装什么小老头。”
章年卿还记得她嫌他高的话,半蹲下来,握着她的两个胳膊:“说的好。你以后叫我天德哥。你呢,乳名叫什么。有字吗?”
冯俏道:“我小名叫幼娘。我当然没有字,字是出嫁后夫婿取的。人家现在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呢。”
幼、娘。
章年卿心一跳,心头被笼罩的那个巨大的‘幼’字再次跳出来。他按耐住狂跳不止的心脏,正想说我给你取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柔声道:“幼娘乖,我真的要回客栈了。等我考完再回来看你。”
冯俏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其实你来看不看我都是一样的。以前没见过你,我也这样过来了。喏,手伸出来。”
章年卿莫名所以的递上手背,冯俏手里攥了个什么东西,她对着那一哈气,冲着他手背重重的盖了一个章。
章年卿借着微光一看,闲百忍。是他之前给她的钮印。不禁笑道:“你给我盖这个干什么。”
冯俏盈盈一笑,贝齿微露,俏皮的福了个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盖了章,你说话便要算话。”
章年卿:“什么说话算话?”
“你说你要来看我的。”冯俏略显委屈:“虽然我并不大在意你来不来看我。可你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章年卿看着她皱巴着的小脸,摸了摸她的头,动情道:“等我考完试带你去放风筝。”
“真的吗。”冯俏喜出望外,“我爹娘答应吗。”
章年卿胸有成竹,“你这几天好好准备下我们出去玩你想穿的衣服,什么都不用管。其他的事都交给我。”
冯俏高兴的抱了他一下,夸赞道:“你还是挺有用的嘛。”
章年卿微僵,板着脸从她小小怀抱里站起来。冯俏愕然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人变成一双腿,闷闷的松手,“路上小心。”
“恩。”章年卿淡淡的。
陶孟新道:“当首辅了,你能耐了。你以为冯俏跟了你,占什么便宜了。冯俏这个性子嫁给谁都能过得好。你能给她的只有宠爱,随便换个位高权重的谁都能给。你呢?”
陶孟新恨铁不成钢道:“你连唯一能拿出手的宠爱都给不好!冯俏和其他姑娘不一样,她能给你的,别人谁都给不了。这么多年若不是冯俏在你身边帮持着,你想过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吗。”
陶孟新无比痛心,他曾经眼看着你侬我侬的小儿女变成这样。冯俏和章年卿就像陶孟新的向往。向往是美好的,永恒的,而不是用来被打碎的。思及此,又忍不住想揍章年卿一拳。
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章年卿垂下手,怔住许久。
大概会变成一个六亲不认的冷血之徒。和父亲关系不会修弥,不会再坚持做一个正直的人,更不会直面自己的黑暗和官场上的黑暗。
章年卿这才醍醐灌顶般的发现,原来每次将他从黑暗边缘死死拉住的是俏俏,不是儿子。他最孤助无依的时候,最想拉住的是——冯俏啊。
原来他当时迫不及待的想把小姑娘娶回家,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能放什么。那时属于他的,只有一个冯俏。他的小未婚妻。
章年卿发疯一样朝冯府跑去,等待他的依旧是闭门羹。章年卿不泄气,生生坐在离门最近的地方。
门后面,是自己也没想清楚要怎么办的冯俏。冯俏不是故意拿乔,也不是故意为难。她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冯俏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她躲了章年卿整整半个月。
肚子里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孩子快四个月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一点也不知情。而门外的父亲更不知情了。
章年卿终于靠近门,顺着门缝滑下去,手里拿着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借酒壮胆,道:“幼娘,你我成亲近十九年。风风雨雨,一路到今天。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冯俏拿个蒲团,也顺着门缝坐下去,和他背靠背。
章年卿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知你怪我松口,试探你能不能添房…可我真的就是那么一问,我当时脑子很乱。我从未想过真正纳妾。”
眼泪滑下来,冯俏拭掉眼泪,冷静的问:“那林家女儿呢。”
章年卿惊喜道:“俏俏!”这么多天来,冯俏第一次给他回应。
冯俏道:“回答我。”
章年卿茫然道:“什么林家女儿?”
“你还装。”
“我装什么了?”
冯俏道:“那好,你说说。那天你和刑部按察使林大人聊什么了?”
章年卿奇冤无比:“我二人同朝为官,日日见面。我怎么会记得什么时候聊什么了。”完全一头雾水,答非所问。
冯俏一愣,慢吞吞道:“哦。原来你不知道啊。”语气听不出来是信还是不信,过了会,她问:“章天德,你能告诉我。史上有没有没有纳过妾的首辅大人。”
章年卿仰灌一口酒,“有。唐宰相房玄龄大人。”
“哦。”那个以醋闻名的妒妇。
冯俏有些艰难的蜷膝,抱住双腿道:“章天德,怎么办,我好像就是善妒。我嫉妒有人要和我分享你,我更嫉妒你陪我之后还要去陪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