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推荐#当倪宴第一次看到褚亭非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就讨厌极了。
那是临皖美术学院放出的录取名单,褚亭非作为专业线和文化线双第一排在了倪宴名字的上面。
当晚倪宴便找人查了查这个名叫褚亭非的人的背景。
从小到大,倪宴就对自己的成绩十分自信,因为无论哪一次考试,第一名永远叫倪宴,而这次的成绩单,出乎意料的给了倪宴一棒,她不信,在临皖能有超过她的人,倘若有,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褚亭非这个名字这个人,似是从天而降。
在看完褚亭非的资料后,倪宴更加不可置信。
褚亭非,男,二十一岁,温港市汾西县人,家中经营一家花店,父亲早逝。
简简单单只有半页纸,上面还印着一张两寸红底照,黑色垂直的头发,黑色半框眼镜,一双桃花眼,眉目疏朗,薄唇,右眼下似乎还有一颗小小的痣,也可能是因为印刷原因给他加了颗痣。
“南方人,怪不得没听过。倒是有副好皮囊。”倪宴撇撇嘴,能从南方小县城一举考进全国第一美院临皖美院,并不是个简单的人。
倪宴又看了一眼那页纸,目光停留在“温港市汾西县”,忽地想起来15岁那年自己曾去过那个地方,胸口似乎又有种火烧感,倪宴手一紧,纸皱成了一团后被丢进了垃圾桶。
开学典礼前夕,倪宴收到学校负责人电话,希望倪宴能在开学典礼上发言,倪宴本想拒绝,听到负责人说一同的还有褚亭非时便应了下来,她倒要近距离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晚她稍微去的有些迟了,在车上换了礼服便拎着裙摆踩着高跟鞋奔现礼堂,当她气喘吁吁的站在入场口时就看到褚亭非在台上侃侃而谈。
很多年后,即使当时的倪宴都快想不起来褚亭非的模样,她也仍然记得第一次见褚亭非时他的模样。
他站在暗红色的幕布前,高高的礼堂顶上只亮着一盏灯,那束光直直的照在褚亭非身上,他身形挺拔,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插在兜里,一身墨色西服上似乎有隐隐约约的银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讲话的间隙,褚亭非转头看向她,示意她上场,倪宴的心一时不知被什么拨动,颤个不停。
属于她一个人的心脏地震。
倪宴拢了拢头发,挺直背脊,走向了褚亭非。
发言结束后两人并肩离开,褚亭非人高腿长走的很快,倪宴也不甘示弱,踩着高跟鞋紧紧的跟在褚亭非身后。
“倪宴?”褚亭非停下脚步,回头问。
倪宴盯着褚亭非的眼睛,歪了歪头,“嗯是,怎么了褚同学?”
“跟着我做什么。”
褚亭非的声音清冷,但走路的速度显然慢了下来。
倪宴见状便顺杆儿往上爬直接揪住了褚亭非的袖子,“让我扶一会,这鞋太高了,走的快了脚疼。”
褚亭非也没再讲话,两人就这样走到校门口,倪宴晃了晃他的袖子,“你可是状元啊,想了解了解你,不如我送你回家?”
“行啊,车在哪?”
倪宴一时愣住了,她没想到褚亭非会答应,从包里拿出钥匙摁了下,不远处的车灯便亮了。
倪宴来的匆忙,车便直接停在了校门口,褚亭非见状便直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点风度没有。”倪宴嘟囔了句后也坐了进去,一脚油门车子驶离了学校。
“看不出来,车技不错。”
“那是,姐姐我可是十六岁就飙车。”
一路无言,车子停在了一所老旧小区门口。
车停下的那一瞬间,倪宴才回过神来,有点不知所措,“那个......到了。”
“好。”褚亭非倒不觉得意外,应了一声便下车了,倪宴这个名字,这个人,他早已经听说过,这样的大小姐,挥挥手调查自己的背景,再正常不过的事。
等褚亭非下车后,倪宴开着车子落荒而逃。
她没有回家,她很少回家,酒吧是倪宴第二个家,又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酒吧才是她的家。
倪宴记得,在有次采访时,记者曾问过她这样一个问题,“有报纸说知名企业家倪朴的女儿倪小姐您总是出现在各种酒吧,传言说父女感情不合您怎么看?”…点击卡片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