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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缥缈录|九州地理志:地域环境 风土人情

时间:2020-03-11 00: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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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缥缈录|九州地理志:地域环境 风土人情

殇州

冰天雪地,生灵不彰。

殇州是最为人迹罕至的所在,茫茫的雪山与寒冷的冰原,几乎是外来人对其唯一的认知。

每年气候最温暖之时,吐虹巨瀑再次苏醒,巨大的飞练源源不断地灌入静错。

这里是夸父族的源地,庞然彪悍的夸父用自制的巨型石制武器捕猎与开采,延续着殇州仅有的文明。

南部的数十座活火山以地热养育着殇州的夸父聚落。冰川与岩浆交汇之处,空灵的白色大地爆出开天辟地般的声音;靠近瀚州的东南地带,偶发喷薄的间歇泉,喷出状如白焰的激流,冲刷着黄蛇祭坛上的“无弧之刻”的夸父历史。

青州:

静谧之森,群湖展翼。

青州三面环海,自北向南,多为缓倾的丘陵地貌,既无酷暑,亦无严寒。勾戈与羽渊两条山脉横交纵错,如同母亲的双臂般呵护着这块北陆的碧玉。

与人类不同,羽族对于生存环境的要求很是苛刻,唯有森湖相伴之处,是最安逸的居所。他们以森林为根基,不射猎飞鸟,也不伐倒整株树木。他们相信青州大地是被神灵庇护的福地,并将保卫净土的朴素理念世代相承。

青州的湖岸,总有古老的巨型龙璜树苍耸入天,龙璜树生长缓慢,从幼苗出土到可供居住,往往要经历百年,其寿命据说有万年之久。

龙璜树所,代表着羽族高贵的坚持,承载着青州所有的诺言。

它们生来便是最适合作为羽族修建宅邸的存在,羽族循着龙璜树心修葺出自己的居所,与自然浑然一体。羽族皇室的宫殿,则是架建在一棵千年龙璜树上,数不清的粗枝与气根,于湖心稳稳托住壮丽恢弘的青都所在,尽显神圣与梦幻。

中州

中央之州,帝乃居焉。

中州是东陆第一大州,为华族千载王域所在,其南部的帝都盆地,坐落着九州大陆最宏伟的城市——天启城。

历代皇帝之所以皆定都天启,是因为天启城被星象学家视为大地正中,并且处于一个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充满野心的诸侯们总是觊觎着太清宫的皇座,但也深知能够换来入主天启的倾天权势,少不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惨烈。

到了胤朝,蔷薇皇帝白胤又在天启城周边的险要位置都设置上关隘和军队,合称为“帝都七锁”,就像七把钳子锁死了帝都门户,也锁死了诸侯们想要造反的野望。

宛州

流金归藏,宛若游龙。

华族聚居中州的初期,宛州还是蛮荒之地,山林与沼泽中隐藏着凶兽嗜血的本能。直到游荡在中州的部落开始南迁,再经过百年的治理,终于梳理了宛州大地的水脉,开垦荒地并广泛地用于农业种植,使得九州大陆上物产最为丰富的福地得以苏醒。

从此,宛州以经济发达、水泽烟波的美名享誉九州。

十座繁华的城市以水道联通,号称“宛州十城”,商贾们乘船贩运,川流不息。楚唐平原孕育了最为膏腴的土地,十城之首“南淮”便坐落于此。宛州东部的云中城,“云中叶氏”的名将们,威名远播。叶氏乃兵法与武技上皆颇有建树的军事世家,“名将之血”的传说,被书写进历朝历代的史册。

宛州富可敌国的巨贾们组成了“商会”,在一定程度上的被默许自治。胤朝之后,商会以江氏为首,掌握着整个东陆金钱、资货流向最准确的信息。他们乐意攀结王域与各国诸侯,斥资贡献军备,以此来巩固自己在商界的地位,并逐渐成为皇帝与诸侯们经济命脉的把持者。

宛州不仅经济发达,亦有奢华、精致到令人迷醉的商业文化。富商们于名肴美酒中微醺,精通音律的歌姬、舞女们身披云霓之纱,天籁之音配上曼妙的舞姿,令他们感觉仿佛置身天上云间。这种风气,也使得东陆的其他地方流传着“少不入宛”的说法,害怕少年人来到宛州,会因见识其间的奢享,消磨掉壮志与雄心。

澜州

秋见红叶,冬踏谧雪。

澜州地势狭长,北高南低,因擎梁半岛毗邻浩瀚洋,常见波澜壮阔以得名。

擎梁半岛西侧的澜絮城,建立在上古时代羽族城市的旧址上,又被称为“旧羽居地”。青州南渡的羽族在历史上曾被华族暴力遣返,旧羽居地当时的军备之力远不及华族,文明程度却令华族望尘莫及。数百年后,澜絮城成为晋北国至北的属地,羽族留于此地的文明被华族融会贯通,譬如天文学中的气象观测;尊重自然并依木型而搭的建筑风格;甚至对鹤雪通神的箭术也初窥门径。

澜州北部寒冷的环境造就了此地华族通礼而坚忍的美德。晋北盛产薄而锋利的弧刀,成为澜州武者堪寄生死的“伙伴”。他们擅于轻装搏斗,刀法肃杀而凄美。晋北的“拔刀术”,更是以瞬间出刀,不予敌人有隙可乘,力求一刀致命的决绝之意,闻名于整个东陆。

锁河山巨大的断裂带,形成西通中州的晋北走廊,是澜州南北分界的标志之一。澜州南部以平原、丘陵地貌为主,此间最大的夜澜平原,水网发达、五谷丰登。历史上,晋北国曾连续两度南扩,企图吞并澜州南部的几个诸侯小国,澜州南北军事实力悬殊,正值晋北势如破竹之时,中州王域出兵镇压澜州叛乱,以多重压力迫使晋北军北返。自此,澜州南北结怨,南部诸国扩军改备,以求自保,而晋北意欲一统澜州的野心亦从未消亡。

越州

南原烈火,焚山化泽。

越州位于九州大陆的东南角,气候湿热,降水充沛。自太古时代起,这里便是洛族的发源地。洛族的身高只有华族的三分之二左右,却拥有九州其他种族都无法比拟的优秀创造力。面对着荒芜坎坷的越州大地,他们并未选择迁徙,率先在越州西北部的雁返湖一带,建立起大大小小的聚落,却因为盘瓠岭的火山暴烈喷发,使得大多数的洛族居地瞬间化作废墟。暴雨过后,火山碎屑伴着泥石流灌进了大雷湖,历经数载,催生了九州最大的湿地大雷泽。幸存下来的洛族为了避免巨大的不幸再临,以娴熟的掘矿技术,于越州西部开凿出庞大的地下城市,从此在醉心于创造的同时避世安居。

几百年后,中州王域嬴氏的军队在平复了晋北引发的澜州动乱后,因长期的滞留保卫与政治干涉,逐渐变为澜州南部的军事隐患。王域出于多方安全的考虑,封嬴氏为诸侯,立国号为“离”,意思是远离皇帝的化外之国,并把荒芜贫瘠的越州笼统地暂定为其封地。

离国在越州建立了都城“九原”,遂向南部开荒拓进,他们的军队挺入了洛族的领地。离国本要将洛族清屠,却因如此一来会直接影响宛州富商们与洛族之间的大宗生意,东陆皇帝很快收到了十城城主的联名抗议,嬴氏最终接受了东陆皇帝建议其撤军的意见,转而东进。

越州东部的原住民被称为“越人七十二坊”,也被称为“百越”。但这些命名多来源于华族游者的游记,皆是对其人口粗量统计的虚数。实际上,他们是上百个淳朴善良的大家族,以姓氏为单位,聚居在独具建筑特色的巨大“围胧”中。

越人与世无争,本已广泛地被越州的洛族们信任与接受,突然遭遇了离军的入侵,不得不派出几个大家族的长老出面与离侯和谈。虽然越人在心理上对家族以外的人多有排斥,但本着免遭屠戮的原则,最终甘于被离国统辖。离侯也发现整个越州东部,并无过多的自然资源可取用,越人们都过着清贫而坚毅的生活,反是他们严格的家族纪律,使得此间的壮丁成为扩充离国军队的不二人选。双方定下合约,越人从此以世代充军的形式,维系着家族的和平,多年后逐渐转化成为离国军队南征北战的核心力量。

雷州

长梭穿云,蚕巫祭灵。

雷州自上古时代起,便被东陆的华族界定为满是原始森林与沼泽的荒芜之地。直到宛州的商船行经滁潦海时,因一次偶然的风浪遭遇,不得不向雷州的东北岸停靠,才发现了此间的生机:无数条造型奇特的长梭渔船,侧板上刻着“不沉”的祈符,停泊在简陋的港口;身形健硕、皮肤黝黑的矮个儿渔家儿女,身上抹着油彩,热情地向身着锦衣的外来行商们打招呼。

一如东陆人所认识的,雷州西北部及南部皆是原始茂林,土壤并不适合种植。但这里依然孕育出了独特的文明,雷州青壮的原住民们以依岸打渔为生,他们将自己行海的长梭称为“海匙”,船板的原料来自于雨林中高耸的巨木。海匙船平稳轻快,经过数代改良,成为滁潦海域乘风破浪的行驶利器。

精明的宛州商人嗅到了雷州的商机,他们用东陆的粮食与日用品换取了雷州人的信任,然后以极低的价格剥削他们为自己批量造船,勤劳朴实的雷州人并未对此有所怨言。

雷州的腹地就此被宛商打开,宛商进入

西北部的雨林,本意是勘探船板原料并估算产量,却惊奇地发现,雨林内河的河床上,有极为罕见的宝石。这一发现直接促成了雷州东北沿岸“碎鳞港”的诞生。

从此,源源不断华族商贾们冲进了雷州,以近乎“掠夺”的价格攫取雷州北部的自然资源。贪婪唆使着他们要继续染指雷州南部更为茂盛的雨林地带,但这一次,逆来顺受的雷州人阻止了他们的行径。

原住民阻止他们的理由很是奇特,并非保护其间的资源,也并非不容外族侵犯,而是怕他们暴毙而亡……

雷州南部是笃信巫蛊之术的原住民居地,每个雷州的原住民老去后都会返回这片“祖先的森林”。回到这里的老人们死前皆恪守着食素的原则,他们被称为“蚕翁”与“蚕婆”,又被统称为“蚕巫”。蚕巫们并不主动害人,只是遵循着先辈的传统,用自己研培的蛊毒,配合虔诚的巫术仪式,使整个雷州南部的雨林成为毒瘴遍生、外人无法居进的所在。但他们的初衷,只是确保天有不测之时,能够以这片居地,庇护雷州大地的后辈。

当第一个“不信邪”的宛州商人暴毙在雷州南部雨林中,所有蚕巫都意识到了,一场要将雷州陷入乱局的风暴,正在袭近……

云州

漠居蜃楼,雷虻劫海。

深居雨林的雷州暴民佯逃北上,刚刚到达云州的时候,面对着北方一望无垠的沙漠,还带着一丝置死地而后生的侥幸。他们根据多年行海辨位的经验,绕过了连接雷州的裂谷天险,整装埋伏在云州最南端的陷沙域边缘地带。他们期待着中州王域的军队追击而至,无情地被云州大地尽数吞没。

但他们从未想过,这次铤而走险的“战术性撤退”,会以他们与雷州永世诀别而告终……

这一切不幸的开端,却是源于中州王域向宛州诸侯征收的一笔赋税。征税的缘由,便是宛州富商于雷州河床上攫取了大量稀有的矿产。为了弥补苛税的支出,雷州所有驱利商队的野蛮开采行径愈加疯狂。

长期被奴役般的劳作压迫,苦不堪言的雷州青壮劳力,终于在一个黎明前将“碎鳞港”付之一炬。暴乱引发了宛州商贾们的集体恐慌,他们请求中州王域派遣军队前来镇压暴民,将不屈的雷州原住民们逼向云州所在的北方。

逃逸的雷州人终究未能等到王域军陷沙失足的惨状,反而是雷、云二州的交接处,“雷御长城”的工事彻底粉碎了他们回家的希望。他们被流放了,除了朝着寸草不生的云州荒漠艰辛跋涉,别无他路。

濒临死亡之际,“漠居者”驱驾着“沙虬”救下了他们,此前并无任何一个种族悉知云州的漠原上游离散布着文明的国度,更没有见过腹间盘鳞的奇兽,能够快速奔行在弥天的风沙中。

恢复体力之后,雷州的难民们婉拒了施恩者愿意收留他们的意愿,他们听说云州的东北方向有近海的绿洲,仇恨的怒火驱使他们再次接受了穿漠而行的苦难……

十几载光阴似箭,无数血的教训,使得雷州南部的蚕巫接受了沿海而建的诸多新港,东陆的商客也收敛了丧心病狂的掠夺与压榨,雷御长城以南的阴影,笼罩着雨林地带虚假的祥和。直到一艘宛州开往淳国的商船,行经涣海之时,在乱锁礁岛一带,突然遭遇了几艘改制的巨型海匙长梭,盗寇们纷纷冲上商船,不由分说地洗劫了他们所有的货资,并将船员、商客几乎尽数屠杀。

他们自称“海虻”,是无需再返乡的雷州巫民后代。他们对涣海海域每一处明岛暗礁的所在了如指掌。为了复仇,也为了生存,他们最终选择成为了大海中的利刃,势要割碎这片海域内东陆商船的每一片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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