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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姆照顾重病缠身的女主人 无意中偷看主卧发现她家残酷秘密

时间:2021-05-30 20:3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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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姆照顾重病缠身的女主人 无意中偷看主卧发现她家残酷秘密

1

玄月有两个秘密。

第一个秘密是,她爱上了江长风。

她是凌峰阁排名第二的杀手,有人出高价要买武林盟主江长风的性命。

武风山历来易守难攻,防守严密,于是她就变成受伤的采药女出现在武风山上,被顺利救回了武风山庄。

其实玄月第一眼见到的并不是江长风,而是他的夫人,纪芙。

当真是一副大家闺秀,秀外慧中的样子,带着一股婉约秀美之气,只是气色倒是带有几分病态的白,却更添弱柳扶风的柔弱之态。

那会她第一眼就发现了倒在石阶上的玄月,看到她腿上被划破的长口子时,蹙着眉担忧不已,立即就吩咐人将她带回去救治。

当时她就站在台阶上,对着玄月温温和地笑,柔弱无骨的手扶起她,语气尽是宽慰,“莫担心,武风山庄的大夫医术向来很好的。”

玄月敛眉低低应着。

往后在武风山庄养伤的日子里,纪芙倒是经常来看她,像是许久未见过外人一般与她叙话个不停。

玄月性子本来就淡,如今装成采药女也只是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搭个话,反而让纪芙觉得她讨喜得紧,日日跑她这儿更勤快了。

以至于玄月这半个月来,一是被缠得紧,二是她腿上的伤也是为了效果逼真而狠心亲手用锐石划破的,故而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得出,连江长风都未见过。

直至这一日。

纪芙照例来对她嘘寒问暖,待到晌午,她身边的婢女端药进来,“夫人,您该喝药了。”

她摆摆手,淡淡道:“知道了,先下去吧。”

据她观察,纪芙大抵是每天都要准点喝药的,想来应是有什么难治之症在身,但她从来都是接过就喝了,如今却直接挥退下人就罢。

那婢女立即就急了,“夫人,庄主吩咐过,一定要看您喝完才行。”

“怎么?现在都只听庄主的话了?我的就不管用了?”纪芙看着温温柔柔的,但是武林盟主夫人的气势还是有的。

“奴婢不敢,可是……”

“芙儿,你又淘气了。”

婢女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温和的男声就从门口传来,随即一位男子走了进来。

玄月听说过江湖上许多关于江长风的传言,年纪轻轻就已称霸武林,功力深不可测,玉树临风又才智多谋,折服了多少武林长老,令多少人心惊胆战。

却不想,眼前站在玄月面前的人,却是温文尔雅,少年白发。

他甫一进来,眼里就只看得到纪芙,笑得无比温柔,“芙儿,你是在怪我晚回来了几日吗?”

纪芙此时早没有了盟主夫人的端庄大方,完全一副与夫君置气的小女儿模样,“盟主大人历来一诺千金,没想到也会食言哦?”

“是, 是,我的错,为夫在这儿给夫人赔不是了,来,我们先把药喝了,我可带回了许多你爱吃的蜜饯,喝完药就能吃了。”

他说着,直接端起药,一勺勺地喂给她。

玄月还未从江长风的一袭白发中回过神来,就被眼前的一幕再次怔住,谁承想,外界杀伐果决的武林盟主,在妻子面前,竟是这副模样。

“乖。”看着纪芙喝完药,江长风笑眯眯地亲了她一口。

“哎呀,有人在呢。”纪芙娇笑地捶了他一下。

江长风这时才发现玄月的存在,“这位便是林月姑娘吧?我不在的日子里,还要感谢你陪芙儿解闷了,这武风山庄你要是喜欢,尽管住。”

玄月对他们化名林月,她朝他颔首,“多谢庄主。”

“长风,既然你回来了,那我进厨房给你做几道小菜吧。”纪芙笑吟吟地说。

“你喜欢就做吧,不要太辛苦了。”他的声音里尽是宠溺。

“不辛苦,给你做的怎么会辛苦。”纪芙笑得温柔,转头又对玄月说,“林月等下你也一起来呀,正好尝尝我的手艺。”

“好。”

待纪芙进厨房,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姑娘,江某有个不情之请。”江长风打破沉默,依旧一副温和的模样。

玄月抬头看他。

“芙儿她……顽疾缠身多年,如今已失去了味觉,所以等会如果她的菜有何不妥,还望姑娘尽量不要表现出来,江某感激不尽。”他说得诚恳,没有丝毫强求。

“我会的,”她低低回道,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夫人的身体……”

江长风微微叹息,“芙儿自小便是孤儿,跟着我吃了很多苦,病根也是在那时候落下的,这几年倒是越发严重了,五感已经在渐渐丧失,但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说得痛苦,仿佛他那满头华发就是为她愁白了头,“现今我只希望她开开心心在我身边过完剩下的日子,她想要的,我拼尽全力都会给。”

他的一番话让玄月想到同样是孤儿出身的她,自小便在凌峰阁暗无天日的杀戮中苟延残喘。

相比之下,纪芙至少还有江长风一路护着,如今就算是在病中,也是幸福的。

不知为何,她竟有一丝的艳羡,如果可以,她倒宁愿是纪芙,即使五感全失,时日不多,但得此一人,此生无憾。

2

深夜,玄月摸上墙梁打探地形,发现主屋竟还有烛火,想了想,还是摸上了那屋顶。

掀开瓦片往下看,里面的场景让她手不禁一抖。

江长风竟然,在用内力偷偷给纪芙续命。

看他的样子,想来是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如此耗费下去,不用多久,他自己大抵也终会损耗一空的罢。

明知如此,却又甘愿如此,还真是……情根深种啊。

玄月悄悄离去,不知为何,一片心神不宁。

他内力亏损,对她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这样她下手的机率才更大,但是现在,她心里却一片烦躁。

正想得出神,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刺骨的寒风不由让她眉头一皱。

这明明是炎夏,哪里来的寒风?

她抬头,不知何时走进了一个枯园,大片的梅树已经落光了叶,竟像极了冬日即将绽放的寒梅。

不对……依这园中的温度,明明是寒冬才有的气候!

她忽然想起某一日纪芙和她提过她极爱梅,当时她还感慨,怕是今年见不到了。

难道……

“林姑娘为何深夜到此?”

她心底一震,转过身,对上他温润的眉眼,“江庄主,这……”

他瞧了下周围的景致,笑了笑,眼底一片温柔,“芙儿爱梅,她想看梅,我便造给她看罢了。”

要将这一片梅园都幻化成冬日景象,那将耗费多少的功力……想起他刚刚的所作所为,谁承想,少年白头,竟是一片深情所致。

玄月内心已经震惊得无以复加,望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沉默的站在那里。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对视着。

不多时,园里的温度忽然骤降,片片雪花飘落下来,飘过他雪白的发,落在他披着白袍的肩头上,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了一体,一时间,竟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他抬眼望了下这漫天飞雪,眉眼带笑,“林姑娘,你也看到了,没有芙儿,我怕也是活不下去的,你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她怔在了原地,忽地有些慌乱,难道他……

他伸手接住了片片飞雪,笑容依旧柔和,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你是个好姑娘,是该像这些飞雪般自由自在的。”

玄月僵直了身体,望着他如喣日般的笑容,那一刻,竟真想化作他手里的飞雪,被他捧在手心里,哪怕被融化也甘愿。

3

午后,玄月倚在窗台上发呆,作为一个办事老练果决的杀手,任何的迟疑都是不该有的,但是此时,她却在犹豫,脑海里一直浮现出昨夜江长风的模样,挥之不去。

她想,她大抵是爱上他了。

爱到根本不忍心动手,甚至……

“咕咕咕……”

忽地,外面传来了几声低沉的鸟叫声,玄月走到院落,环视一圈,皱眉看着那端坐在墙头上的蓝衣男子。

凌峰阁的杀手历来是按色取名,衣着也与名相称,像玄月就是常年一身黑衣,阁内人就以衣色辩人,因此许多排得上榜的杀手仅以衣色便代表了其身份。

眼前男子一身凌乱不羁的蓝衣,无疑表明了他的身份,凌峰阁杀手榜的榜首,湛蓝。

真不愧是排行榜第一的杀手,连防守严密的武风山都能来去自如,要不是前段时间他去执行其他任务,这次的任务想来也不会落到她手上。

玄月恢复一脸冷凝,负手望向他,声音略带凉意,“何事?”

湛蓝把玩着手里的埙,刚才的鸟叫声就是从这玩意模拟出来的。

他一面玩一面睨着眼睛看她,调笑道,“玄月妹妹,你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还真是令人伤心,我可是一执行完任务就马不停蹄来看你了。”

玄月皱了皱眉,瞥了他一眼,耐着性子道:“把妹妹去掉,我可不是你怡红院里的姑娘,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嘿,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啊,而且,这怡红院也没你这么漂亮的妹妹哟。”他的一双桃花眼带着笑,像是某种勾人的意味。

“那么,请便。”玄月转身要走回屋里。

“哎,哎,跟你开个玩笑嘛,这么不经逗。”湛蓝连忙唤住她,但是她的脚步还是不停歇地往里走。

他不禁叹了口气,道出了此行的目的,“你在这儿呆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是舍不得杀他了?”

她的脚步陡然停住,顿了许久,终是转过身看向他,神色平静,“湛蓝,我想离开凌峰阁。”

“什么?”他脸色一变,跳下墙头,疾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你真的舍不得杀他了?”

玄月抬头,眼神澄澈地望着他,“是。”

他的手抓得她很紧,像是要勒断一般,但她还是一言不发,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你可知,从古至今,无人能够活着离开凌峰阁的死生狱。”他打破沉默,墨色的眼睛沉沉看着她。

死生狱,凡是想离开凌峰阁的人,只要能从此狱出来,便可以离开,但是,从来没有人,出来过,仿佛一旦踏入,就已死去,再无声息。

“我知道,”她低着头,声音微哑,“湛蓝,你帮我。”

“呵,我为何要帮你?”他松开了她的手,嘴角挂着讽刺的笑。

她抬起头,看了看他分外好看的眉眼,转身回屋,“七日后,我会向阁主请命,下死生狱。”

湛蓝站在院中,拳头攥得生紧,一言未发。

她知道她很自私,但是没有湛蓝,她是不可能过得了死生狱,她想活着出来,好好护着江长风。

湛蓝和她其实从小就相依为命,他们是最早的一批进入凌峰阁的孩子。

玄月是被家人遗弃的孤女,无父无母,而湛蓝则是全家被仇人灭门剩他一人侥幸逃过一劫。

两人是在凌峰阁的残酷血腥中杀出的革命友谊,他们这种在血泪中培养出来的感情,不似亲人,却胜似亲人。

所以,她知道,湛蓝一定会来。

屋外忽然响起了乐声,是湛蓝吹的埙。

低沉又悲怆,苍凉又缠绵,一下下像是打在她的心上。

她忽然想起,湛蓝真正成为杀手那晚,独自一人就去找了仇人报仇,血洗了他们满门,回来的时候,他在他的院落里吹了一夜的埙,那个埙,是他父母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那时她的院子就在他隔壁,推开窗台一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墙头的身影,那样孤独又苍凉。

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他墙下,仰头望向他,道:“此后有我陪着你,我就是你的亲人。”

他坐在墙头上,看着她的眼,忽然就笑了,那般好看。

4

七日后。

玄月握着把长剑倚在死生狱入口处。

风微凉,等了许久,她转身往里走。

“诶,着什么急呀。”后面湛蓝背着把剑慢慢出现,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玄月顿住,回头看他,低低说了句,“谢谢。”

“哟,我俩还说什么谢呀,走,爷带你闯闯这死生狱。”湛蓝笑嘻嘻地一手勾着她的肩往里走。

死生狱修在地下,是一条狭长又昏暗的地道,但是路却四通八达,通向不同的地方。

两人一路走来,看到了不少以前想离开凌峰阁的人,想来是留下了一命却出不来的,均被关押在这里折磨得惨无人道。

不是被挑断手脚筋日日被虐打,就是直接双脚齐骨砍断夜夜杖笞,更甚者,还有变成人彘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在蠕动,生不如死。

浓浓的血腥味铺满整个地道,犹如十八层地狱般可怖。

两人眼观鼻鼻观口地视而不见,这伎俩,想来是在唬迫他们莫再走下去罢。

行至半途,湛蓝忽然停下,起了个手势,玄月会意,手放在剑柄上,屏息注意周围。

不多时,迎面一群杀手扑来,长剑出鞘,瞬间地道一阵刀光剑影。

混战中,玄月被逼到一个分叉口,一个旋身,抵住了齐飞而来的剑刃,却不料脚下石板忽然松动,“哗”地拉开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玄月!”

湛蓝飞身而来,拉住下跌的她,直接将他往回甩,移花接木的互换了两人的位置,自己跌入了那黑洞,随后洞口“轰”地就闭合了。

“湛蓝!”

玄月扑过去,洞口却早已合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不留。

她咬了口牙,回身起剑,一口气扫光了剩下的人,揪住一个活口问话:“说,他刚刚掉哪里去了?”

那人抵死不从,欲吞毒自尽,玄月及时捏住他下巴,反手就卸了他双手,那人痛极,登时就跪地上。

玄月一手掐住他颈喉,狠厉道:“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那人惶恐不已,立刻道:“别,别,我说,他是掉到刑堂去了。”

“可有其他路到达?”

“这岔口往右即可。”

得到答案后玄月直接一剑封喉,快步从岔口走去。

她到达刑堂的时候,正见他们用通红的烙铁按在湛蓝身上,她登时红了眼,杀了进去。

好在此时刑堂只剩下部分施刑人,她顺利地把他带了出去。

“我知道出口在哪了。”湛蓝重重喘着气,手一指,“那边。”

玄月皱着眉,扶着他,快速向出口走去。

眼看出口的光亮已经出现,却不料后方忽然冒出一大群杀手,直奔他们而来。

湛蓝忽然扯住她,“玄月,踏过那里,你就自由了,此后山长水远,再难相见,这个,就当是留给你的纪念吧。

“以后如果想要找我,就吹起我教你的曲子就好。”

他说着,把手里的埙塞给她,“赶紧走,剩下的交给我。”

玄月立时急了,“湛蓝!我们一起下来的,当然要一起出去!”

他啐了一口血,抬头看着她,墨色的眼里仿佛带着其他意味,“放心,这点喽啰我还不放在眼里,费些力气罢了,你活着出去,比什么都重要。”

“湛蓝……”她的双眸仿佛一下子就带着水光。

“嗯,快走吧,千万别回头,我会护着你的。”他勾起唇,笑得颠倒众生。

玄月咬牙,攥紧手中的埙,转头向着出口狂奔。

眼角的泪随风消逝。

她的身后,湛蓝抹了把嘴角的血,长剑一挥,横亘整个过道,声音说不尽的冷,“踏过此处者,死。”

5

玄月回到武风山庄,已是五日后。

她去纪芙那里看她,却发现她已缠绵病榻多日,时日不多了。

“林姑娘,你回来了,”江长风仿佛一夜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你……多陪陪她吧。”

玄月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一阵惊痛。

她在武风山庄陪了纪芙几日,每日看着他们相濡以沫的样子便觉难受,索性下山跑到离人馆去喝酒了。

说起离人馆,就不得不提起它的馆主,离尘姑娘。

这离尘姑娘爱好古乐器,她和湛蓝经常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到她给死去的人弹琴吹曲,一来二去便也熟悉了,平时闲来无事也会到她的离人馆来听听小曲,喝喝酒。

此番她在离人馆喝得酩酊大醉,望着在拭琴的离尘姑娘,不由向她求助道:“离尘姑娘,我知道你通神鬼,可否帮帮忙,别让纪芙死。

“如果可以,我都愿意替她死,只要她好好活着,陪着江长风。”

离尘正在拭琴的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她叹息道:“你这样,让豁出性命送你出来的湛蓝如何?”

“我……”玄月忽地就掉下了泪。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一世卿长安 | 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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