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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善至美:爱的前世与今生——《爱有来生》

时间:2020-11-15 22:2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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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善至美:爱的前世与今生——《爱有来生》

已经记不起具体是在什么时候,看过这个电影,那时候就已经被深深地感动了,只是在尘封了数年之后,在一次偶然巧合的机会下,竟然记起了它的名字:《爱有来生》。

电影是一个十分小众的电影,故事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故事,人物也是那种少有复杂和变化的人物,一切都简单至极,无可话说,但竟然在电影的结尾会有一种感动,不禁让人追问:爱和恨的转换,以及在今生等待来世的爱情,是否可能?

比起浪漫情调十足的《最浪漫的事》,比起那些动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海誓山盟,或许爱情最深处,就是简单至极的无言与沉默,它不关涉眼泪,也不关涉悔恨,只有淡淡的忧愁与诉说不尽的思念。我们不禁在看完电影后,默默沉思:五十年之后,我们会在哪里?我们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纪念我们的爱情,来接续我们的爱情?

当我们鹤发童颜的时候,当我们彼此已经老去,还能否牵着手,走在银杏树下,看夕阳西下,喝一壶不停地续上水的好茶?也或许,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先于另一个而离去,在冷清的别样世界和同样孤寂的这个世界里,我们该如何相守我们的爱情?

来生的爱情,在前世的尘缘里,会否化解一切的恩怨与仇恨,成为相逢一笑的宽容与豁达?看完整个电影,我突然间觉得,比起死来,生是一种极其残酷的考验,那不仅仅是对忍耐力的考验,更是对相互之间包容力的考验,也是对爱情的质地与韧度的考验。

从死的世界里看来,生的人类和彼此的爱情,那些争吵、打骂、出轨、偷情……岂不是不懂爱情真谛的痴傻儿女们上演的荒谬戏码?岂不是仍旧堕落在红尘中的心灵依然被蒙着虚假欢爱的面具所妆扮?他们口中的说出的爱情是一种什么样的爱情呢?倘若把这爱情放在五十年的时间长度里来考察,它会有怎样的变形与扭曲呢?

别说五十年的爱情,就是十年的爱情,又该如何去维护、去守候,仿佛一个牧羊人,在青草青青的山坡,照料他的羔羊?对爱情的轻率行为,以及对彼此的难以从五十年的角度来考量的誓言,我们又该如何去对待呢?

这种种一切,诗意的也好,欢欣的也好,忧愁的也好,仇恨的也好,总之在死之将至的那一刻,所有的意义都轰然倒塌,那时候你我还能够再想别的什么呢?匆匆一瞥里见到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擦肩而过的那个男子才是最帅气的?还是女人总是别人的好,老公总是最棒的好?

也许,这种种一切,扔到红尘中,都会引起惊涛巨浪;而将之置放于斯的世界里,却一丝分量都没有。在生死的天平上,你根本无法称出虚情假意、两头八面、见异思迁与浪子情仇的重量;而在爱情的秤砣里,无意间注入的平淡与坚守的成份,却极有可能会压塌所有的秤杆,成为同样无法衡量的存在。

实际上,这已经不是关于什么是爱情的答案,也不是要追问爱情的真谛何在的老话题,而是关于人心的一次考量,更是关于穿越时间之后你我所能够带来的感动有多少。

在人世间的匆匆一行,我们都成为过客,我们本该怀着更为宽容与怜悯的心态,来看待世间种种的存在,哪怕是爱到死始方休的坚贞,亦或者是今朝别离而他日重逢的感动。在打马走过人世的一瞬间,我们注定在来世还要继续未完的爱情,只是又有几个人能够保证那来世的爱情还能够找到今世的期盼?

在前世的深爱中,可有我们今世的期盼?在今世的恋爱中,可有我们来世的情缘?三生三世或者太过久远,一生一世或者太过短暂,我们只为着来世的爱情,珍惜今生的爱恋。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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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来生》其实是一部极其简单的电影,简单到只剩下画面,甚至连故事都不存在。整个故事被叙述得哀婉、凄美且带着浓浓的伤感,只是一种幽灵的气息时刻出现在其中,仿佛是一部恐怖片。而实际上,这是一部“男版”的《倩女幽魂》。

从小就熟悉了鬼怪、狐狸精和书生的故事的我,在读过了《聊斋志异》之后,突然间感觉一种十分清新的感觉扑面而来,它颠覆了一直以来的男权主义思想,从一个女性主义的角度来观看早已经被讲烂了的故事,不是作为鬼的女人恋上女人,而是最为鬼的男人,来今生寻找前世的爱人。只是,这个故事更显示出一种久远而幽深的气质,那是来自时间深处的遥远的感觉,而不是鬼怪世界的阴森氛围。

女主人公的今世,莫小玉穿着民国时期女性典型的服装,出现在电影的画面当中,她和丈夫过来租房子,而租的竟是远离人间烟火地的山上小庙,且已经荒废了好多年。

但是从刚进来的那一刻起,莫小玉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曾在梦中,经常来到这样一个所在,这样一个院子:有石头的小径,古朴的小屋,以及那棵千年银杏树,枝叶茂盛,几乎占据了大半个院落。她总是觉得自己沏好茶,坐在院落里的石凳上,石桌上则放着茶壶和冒着热气的茶水。

她在等一个人的到来,但是至于等谁,她总也不知道,也看不清。那个人到底来了没,也终究不知道。莫小玉就在这个庙里住下了,她喜欢这里,虽然荒凉、孤独还有着危险存在,但是她第一眼就看上的这一处院落,撞击了她的心灵。而她总是莫名地感到院落有些怪,那怪来自于银杏树的忽然作响,也来自于她自己的内心。

而从她到来的那一刻,一个一样的眼光就一直在观察着她,她的一切行为和音容笑貌,都已经被一个来自五十年前的游魂看在眼里。这是一个神情的游魂,他在这个院落徘徊,只为了今生能够再找到前世的恋人——阿九。莫小玉就是阿九的今生,她来这里,只是为了五十年的约定,为了五十年的等待。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终于,游魂阿明利用一次等人的机会,故意用鬼打仗的方式,拖住了上山来陪伴莫小玉的雅萍,然后在银杏树下匆匆走来。

起初,吓傻了的莫小玉拿出刀来防卫,在看到游魂阿明并不走出来,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之后,她放下刀,端出茶水,坐在石桌前,邀请游魂阿明一起啜茗。那一段对话,或许是时隔五十年之后情人间最感人的对话。

莫小玉说,无论是远方的游客,还是偶然路过的旅人,请出来相见,喝一杯茶吧。于是,阿明走出银杏树,开始讲述两个人前世的故事。

这部电影, 首先是一部被讲述的电影,或者说被电影中人叙述的一部电影。在叙述中,整个电影的氛围就被烘托了出来,因为主人公的叙述总是带有感情的叙述,他化为游魂,五十年的等待和守望,终于有朝一日迎来了今生的爱人,那种世事沧桑的感觉就在讲述中被带出。

叙述的电影,好处就在于,能够有饱满的情绪,可以让观众从一开始就感受到这种情绪,并进而提前进入到电影所要讲述的故事中。与其说这是一个故事,不如说这是一种口气,一种情绪的酝酿和发酵,一次情感的泛滥与焦渴。

阿明讲述的故事很简单——在他六岁的时候,哥哥报仇杀了人,而这个仁义的土匪却动了恻隐之心,放了一个同样是六岁的仇家儿子。岂不知,那个六岁的孩子,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他的妹妹。若干年之后,两个孩子都长大了,阿明的哥哥则让自己的弟弟不受到任何的伤害,还请了私塾先生来培养自己的弟弟。

终于有一天,一心复仇的阿九兄妹,想出了一个策略,让阿九出来勾引阿明,从而打探到他土匪哥哥的行踪,完成报仇。

这段爱情是多么的煎熬呵!在看到阿明的时候,阿九没有任何的恐惧,仿佛熟人见面一般。然后她被带到土匪的营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所在,黄发垂髫,怡然自得。终于在消磨了许多日之后,阿九算是老实了下来。阿明从一开始就爱上了这个女人,终于和她结婚了。

但是阿九怀抱着仇恨嫁给自己仇人的弟弟,所以总是冷淡地对待阿明,在性爱上,她从不拒绝,也从不热心。但是阿明坚信,用真心可以换来真情,于是他就用一切办法来打动阿九——阿九是最喜欢杜鹃花的,她总是在不停地绣杜鹃花,以至于居住的屋子到处都是她绣的花。阿明为了讨好她,采来很多杜鹃,摆放在屋里。

在杜鹃花终于凋落之后,他让人用最高级的绢布,缝制了杜鹃花,摆在屋里。终于有一天,骑着马,带着阿九出去,让阿九想起了养育并保护自己的哥哥,心思开始逆转,逐渐爱上阿明,并且在那一晚的房事中,终于敞开心怀,接纳了阿明的身体。然而她始终是不能接受仇人的弟弟的,她仍旧冷漠、拒绝,用沉默来抵抗。

她只说一句话,“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而她的日子,就是不停地沏茶,不停地绣杜鹃花。

终于有一天,阿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冷漠,他是一个文人气息很浓的人,知道自己的强迫让阿九痛恨自己,并且知道他的“以真心换真情”的爱情哲学最终还是失败了,于是愤怒地出家了。他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那个嫁给他却并不爱他的女人吧。

然而爱和恨的转变就在这里开始了,这一次是阿九爱上了阿明——她默默地来到庙宇的旁边,在一个废弃的小屋里住下,每天给阿明沏茶、送饭。然而此时的阿明确实愤怒的,他总是不理她,从身边走过如同陌路人。大概这个时候,爱恨反转了;也或许,在阿九的心理,不但接受这个和仇杀无关的男人,也深深地爱上了他。

这或许就是爱情最奇妙的东西,可以从不爱到深爱,从深爱到仇恨。终于有一天,阿明忍无可忍,一把打掉阿九端来的茶。打碎一地的茶壶和茶杯,散落一地。阿九极其认真地捡拾着,以至于割伤了自己手,鲜血直流。终于被感动的阿明,也终于抛弃了自己的愤怒,更具有一个出家人的风范,宽容地接纳了阿九和她的一切。

那是段美妙的日子,读书、品茶、叙谈,线装的古书散发着悠悠的古朴气息,略带苦涩味道的茶香弥漫整个屋子,一切简单但并不简陋,简朴而不失温馨。

这种宁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复仇的时机也终于到来。阿九通风报信,她的哥哥终于在半路上重创了阿明的哥哥。实际上,阿明的哥哥在阿九到来不久后就知道,她是来寻仇的。但是为了弟弟,那个从来没有如此深地爱过一个女人的弟弟,他竟然一句话也没说,而是坦然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并且在他死后,明确要求弟弟,“冤冤相报”的轮回到他那里结束,不要再报仇,更不要怨恨阿九。但是丧失了最亲的哥哥,阿明也难以决断,他怎么可能再和杀害了如同父母一般疼爱自己哥哥的女人呢?纵然她宣称,自己是那么的爱他。

在仇恨的无奈之下,阿九选择了自杀,并且允诺,下辈子还会重来相会,而他们相会的话语便是她一直重复的,“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

这句话,正是莫小玉,今世的阿九,给游魂阿明说的。当再一次,她说,“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然后,转身去屋里续茶的时候,阿明无奈又感伤地流下眼泪,并且消失不见。他那一番陈述,感人至深:他之所以没有在六道轮回里去投胎,就是害怕哪一天,阿九真的来了,却找不到他。

而如今她来了,但是她已经有了丈夫,还那么的爱她,他们那么的幸福。而他想要的,不就是她的幸福吗,而这一次今生的爱,又何必再续呢?前世的爱,已经如那茶一样,凉了;再续上的茶,已经是别的开水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游魂阿明必然离开,他到来只是为了讲述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讲述过后,只是要告诉今生的阿九,他终于等到她了。除此之外,他还求什么呢?

音乐响起,是一种透彻的、解脱的、悠远的,但是带着忧伤,带着无奈和感叹。莫小玉终于想起了梦中,那个他在石桌前等待的人,就是阿明。只是当她转身重寻阿明的时候,他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她的哭泣——在阿明看来,这哭泣就是今生的爱恋,而在哭泣之后,她的伤心将会被来自丈夫的爱,抚平,不会留下伤痕。

一个男人,作为游魂,只是在五十年后,等待前世爱人的再来。这是一次颠覆性的讲述——如果游魂是一个女人,她在等待前世的爱人,或许就不会那么令人感动。

而这一次男和女的反转,却要告诉天下所有的女人:并不是每个男人,到最后都是负心汉;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被验证是花心大萝卜;并不是每个男人,终究都要成为陈世美;并非每个男人,都是淫邪无耻的贪财好色之辈。而且这故事,是一个女人讲述的——导演就是饰演莫小玉和阿九的俞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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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可说的地方很多。其一,这是一部诗意的电影。这种诗意,首先来自画面的诗意——优美的山坡如世外桃源,满山的杜鹃花如燃烧的春天,策马山坡的快意与闲适,独坐小屋的缱绻与缠绵,再加上线装的古书与装裱的画轴,以及古色古香的摆设和墙上挂着的山水与书法,那种诗意的美是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的,它只存在于乌托邦的梦境,那本身就是一种梦,遥远的梦境。

再加上内容的诗意,一群土匪居然是杀富济贫的侠士,在他们的山上建立了人间的理想国,不问世事、悠游逍遥,除了他们经常的下山以表示他们与这个人世间还有着关联,其他的则完全是一个与世隔绝的诗意所在。黄发垂髫,怡然自得,耕地牧牛,上山放羊,点缀着一间间小木屋。

那竟是恍惚中,五十年前的梦,那时的爱情是一往情深的眷恋。

一棵银杏树,成为见证五十年爱情的全部,它仿佛是一个符号,对于五十年的爱情作了最完美的注释,再加上一座古庙,古庙里青灯长明,素雅沉静,而那钟声悠远而亲切,一声声传之久远,正如五十年的等待和五十年的嘱托,那竟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方式,寄予一颗千年的银杏树上。

在主人公出家之后,红尘的爱与恨、情与仇,就被以一种决绝而略带救赎的方式展示了出来,这仿佛不是五十年前的事情,而是在梦中发生的一点小小的插曲,那由真心而希望拯救的情,那由情而希望拯救的爱,也轰然倒塌,成为一空,直到万事皆空无,庄禅的思想就在一棵银杏树上,被写满了象征的符号与意义。

这让人不油然地想起了著名的弘一大师,以及他的出家与决绝。他到底是顿悟了,还是在一力地逃避?在出家之后,两个妻妾和子女,想要见一面,都最终被他拒绝了,这是怎样的残忍与顿悟呵!那红尘的千丝万缕,那让人如痴如醉的爱情故事,以及那生生死死的悲欣交集,他终于是看透了。

闯过了情关的人,据说能够看透世界,因为闯过情关意味着看透了作为男人的自己和作为女人的对方,而世界之小,男女而已。既然闯过了情关,还能看不透世界?所以顿悟往往从情爱开始,而情爱本就是痴迷,痴迷尽处便是顿悟,便是解脱。所以,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的自然与人世的规律,是任谁也颠扑不破的。

人世间的男女,由情而爱,由爱而情,在情爱的痴恋中,迷失了自我。也正是这痴恋与迷失,才是解脱的根由,从冷漠到热恋,从热恋到痴迷,再从痴迷到看破红尘,这本就是人生的最简单至极的道理。出家是拒绝,也是成全,对自我也对他人,于是出家就是救赎。

或许竟然还有死亡,死亡也是一种解脱,但那是世俗的、凡人的,绝不是成圣的、超脱的。所以,当游魂阿明转身离去,他的拒绝一如他五十年前的出家,是再续前缘,是救赎,更是成全。他只是以自己的离去,成全了自己深爱的女人的幸福——这不是牺牲,不是懦弱,更不是犬儒,这是一种真正而真诚的爱。

爱到可以放弃爱,爱到可以不去爱,那才是真正的爱啊!那是扎根在内心深处,时时处处惦念的爱,哪怕死去,也会萦绕左右。当然,对于游魂阿明来说,是如此,而对于红尘中的碌碌之我们,则是珍惜自己的爱人,要知道,这是多少年修炼来的情缘啊。

那必然是你之所爱,也是他/她之所爱,既然相爱,那么心无旁骛地爱吧,何必要东张西望,左看右看?既然相爱,何必三心二意,心猿意马?既然相爱,何不一生一世,白头到来?真爱,自当如此;非真爱,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

在电影的最终,当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当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今生的阿九,且已经明白这爱不可再复得的时候,他那彷徨、失落而无奈的脸庞,那无助而满足、辛酸而幸福的眼神,望去满是爱的情愁,是一种穿越了五十年之后的相聚,更是一种来自五十年前的惦记与思念。

他脸颊流下的泪水,竟是穿过千年之后的银杏树所彰显的永恒的沉默和心与心之间的契合。她茶壶中倒不尽的茶水就是那五十年来源源不断的相思与惦念,是永恒的等待化作永恒的爱情,连绵不绝。

当她终于明了,转身寻找,她哪里还会再找到爱情的游魂?他已远去,而作为幸福的丈夫,则即将守护、陪伴在自己身边,她会在今生,有无比的甜蜜和爱情的杜鹃花。

电影是简单而质朴的,画面单纯而素净,情感真挚而朴讷。阿明和阿九的第一次相遇,被安排得如此诗意而素雅——她穿着大红的衣服,坐在一块石头上吹笛,她吹出的音调好不凄凉;在她的周围,是青翠茂密的草地,远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他则骑着白马,潇洒倜傥的风流,充满情意拳拳的挚恋之情。

那是永恒的画面,素净到只有绿色和红色,镜头不停地旋转,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眼睛,观看了这一场低调而奢华的视觉盛宴,你感动也好,你赞叹也罢,在这种不定地转换视角的观看中,一个人足可以从这一组镜头中,收获最纯美的享受。

那就是爱情的本质呵——情到深处,不就是如此的简单而甚至是乏味吗?审美疲劳,只是对于那些非真爱的人所说的借口。爱情永不会老,哪怕等待五十年的相守,哪怕流逝五十年的青春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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