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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非洲:神奇部落之“偷妻节” 男子浓妆艳抹参加选美 女子可以挑选多名丈夫...

时间:2023-09-22 17: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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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非洲:神奇部落之“偷妻节” 男子浓妆艳抹参加选美 女子可以挑选多名丈夫...

Yovo, Yovo, Bonsoir(贝宁)

K独自走在科托努街头的时候,

小屁孩们躲在路边摊的小棚子大声叫唤:“Yovo, Yovo!”

走近,他们会后退,

走远,他们的Yovo声更大,此起彼伏,像是屁孩间的竞争。

K骑着摩托在闹市的马路靠边,

在流动的千辆摩托车背景下,静止成为速度的参照物。

男人们也开始“Yovo, Yovo!”

看不看他们,他们都坚持喊着“Yovo, Yovo!”

K在世遗古城阿波美准备定做件衣裳,

走近裁缝店的一瞬间,四岁大的女童立马被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

直往妈妈身后躲,哽咽着,怨念地,挤出“Yovo...Yovo...”

“到底Yovo是什么意思?”

“是白人的意思。”

换成中文语境,就是老外。

K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深思中带着一丝理解:

“西非贝宁真真是少有游人来的地方,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经过二十天的Yovo洗礼,K开始变得有点烦躁,

小城镇的国人面对着外国人指指点点的时候也不至于这么大叫吧。

而下一秒,K就被融化了。

“Yovo, Yovo, Bonsoir!”

原来他们只是想跟外国人打招呼示好罢了。

问题又来了,这才中午,怎么就Bonsoir了?

K怀疑完自己的记忆,掏出谷歌翻译,明明就是晚上好。

接着去超市买东西,一个年轻女孩跟K对上眼神,

她羞涩笑笑,怯生生地说了句“Bonsoir”。

K盯着她疑惑地重复了句“Bonsoir”?

她说了句法语,又指了指手腕的位置,

K恍然大悟,打招呼的目的是想问现在几点了。

点开手机给她看,中午12点半。

帮助到女孩,得意洋洋。

回到家上网查信息,原来很多非洲国家过午都用“Bonsoir”,

原来那个年轻女孩是想告诉K已经过午,该用“Bonsoir”了。

K的法语能力惊人。

有一次,常驻三年贝宁的Q带着去当地有名的一家饮品店喝东西,

Q的法语在摩托领域和菜市场领域游刃有余,可谓在公司呼风唤雨。

可到了喝东西的地方,Q就和K一样,看着菜单两眼无神。

忽然之间,K似乎茅塞顿开,哎呀,这个是果汁,橘子,牛油果,香蕉,单词太像英文了,肯定猜不错。

还有奶昔呢,巧克力味,香草味,还有fraise。

这个fraise应该是法式特制奶昔的意思,K超自信地跟Q讲。

(跟france有四个字母一样呢)

奶昔上来,粉红色,挺漂亮。

一喝味道有点不对,跟法式没什么关系,隐约中还有股草莓味。

在南非海边别人冲浪自己背单词的时候,K的确是背过fraise这个词。

一查字典,真是草莓。啊!法语区旅行完全没有使K更擅长法语。

Liferider说要是能在多哥洛美见到,要向K展示: 如何卸掉中国人的身份,在皮囊中塞入西非人的灵魂。说他们的话,按他们的思维来思考。到时,旁观的K将只能看到非洲人和非洲人在互动,再也看不到他本人的影子。

K心想,这状态,自己再待N个一个月也做不到。静静地看表演吧。

鸡同鸭讲的时刻和完全自由交流的时刻有不同的乐趣。都曾体验过。

部落里来了两个外国人(尼日尔)

部落里来了两个外国人,他们是Rabo带来的。

Rabo说他们付过钱,要跟我们一起去偷妻节,同吃同住三四天。

女人头发很短,男人头发剃去两鬓长发扎了个小辫。

据说都是中国人。他们对我们的好奇程度远大于我们对他们。

我和家族的人们坐在皮卡车的后面,驶进荒漠草原里面。

驶过的两侧长着一丛丛的刺槐,坐在侧面的我总是被刺划过。

砰砰砰敲过几次车门告诉司机让他注意些,仍旧被刺划过。

司机也没有办法,道路狭窄,如果草原上被车轧过的印子算路的话。

坐在车里面的外国人似乎也不太好过,他们用奇怪的姿势蜷着,像被晒晕的两条狗。

他们不喝我们井里打来的水,

一开始喝瓶装矿泉水,矿泉水喝光后开始喝袋装过滤过的自来水。

他们是这次千人节日上独独的两个外国人,却一点不会乔装打扮,

那一身现代服装让我都捏一把汗。好在他们后来听话穿上了Wodaabe的传统服饰。

我被安排做他们的保镖。保护他们去到不是我们家族的帐篷区的时候不被骚扰。

他们俩不总是一起行动,男人经常一个扭头就不见了踪影。

于是我就只跟着女人。

女人喜欢拍日落,男孩子和服饰的细节。有时候也拍炸饼,烤牛肉,茶的制作过程。

有时候也拍我。

有时候她专心拍别的男孩子的时候,我也让她再拍拍我。

女人拍完照会给对方看,围观的人看完都开心地说“萨嘣”。

除了毛遂自荐要求拍照的人,还有的人拉来自己的好友一起拍。

第一天日落时,Gerewol选美,部落最美的少女走向美男子们,选出心中最美的男子。

其他没被选中的家族的人冲了上来,反对这个结果。

在少女旁边拍照的女人被撞到,我一个健步上去,不等她反驳,就把她拉出了人群。

她好像更多的是不解,而不是害怕。

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

女人会的法语太少,我会的英语太少。更不会中文。

第二天,女人在正午连续拍照两小时后,就回到公共主帐篷内躺得一动不动。

给女人的水一袋两袋三袋都能喝光,准备的烤肉却一口没有吃。

女人说在她的国家从来没有这么热过。她可能是生病啦。

下午的时候,我问女人还想不想去人群中拍照。

今天除了Gerewol还有dosa和yama,dosa和yama跟Gerewol的歌舞完全不一样。

女人说她完全起不了身,没办法去。

我问她借相机,说自己想去拍拍看。

女人挣扎着侧躺起来,教我对焦。

其实我是想帮女人拍照。因为生病拍不到太可惜了。

女人说我拍的照片很特别。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女人问Rabo能不能提前离开荒漠草原,她在咳嗽发烧嗓音嘶哑。

女人还指了指包着绷带的腿。给她的食物基本都没有吃。

一口肉都没吃,吃了两小块辣味炖煮的木薯。

Rabo跟司机商量后说不能明天离开荒漠草原,

因为明天的Gerewol是最盛大的,我们家族的好几个年轻男孩子也要参加。

并安慰女人说,明天给她找一个水边的阴凉处,不会再顶头暴晒。

夜深的时候,星星洒满黑色的天空。

我和其他男孩子去往中心的圆圈聆听的男人们女人们的齐唱。

经过女人的帐篷,她的帐篷里还有光亮。她咳嗽不停。

第三天,女人不再早起吃早饭。她再出帐篷的时候已经比昨天精神了。

女人还是更多的时间躲在公共主帐篷下。

男孩子和长老都在主帐篷下喝茶。

我看见女人眼睛望向dosa的方向。也只是望,没有走出去。

Rabo十点后找了个水塘边的位置,让女人一起跟过去。

女人趁着搬迁的劲,钻进圆圈中的人群,看男孩子们唱跳。

这时候拍着照的女人,显得开心。

隔不了一会,女人皱着眉头遮住头顶,走出圈外,示意一起逃往水边。

在水边的女人,听不到噪杂不间断歌声,没有失望,更平静了。

女人一直盯着手机看,我问她在看什么,她说在看手机里的书,中国的书。

女人今天有了胃口,说要喝汤。买来煮的羊肉,里面有汤,有一块饼。

我给女人展示撕开一小块饼蘸汤吃。她却说不要。

女人直接把咸汤一口口喝光,一口饼都没有吃。

羊肉也基本被吃光了。虽然只有几块肉,但那一份肉我们几个人可以就着饼都吃饱。

女人十分爱日落。快到圆日西垂的时候,她脸上浮现出回光返照的神情。

女人像是可以奔跑起来。她开始活蹦乱跳地拍我们家族的男孩子上妆。

跟我们一起慢慢走向Gerewol比赛的中心。

这一次,女人没有全拍比赛的主角们。

她走在观众的最外圈,拍站在树上看得更远的小孩们,拍骑在骆驼上的Tuareg人,仰拍一米九两米的Wodaabe人。

不等最终决选,我们家族的所有人,包括参赛的所有男孩子都提前离开了。

我告诉女人,接下来很混乱。被人群撞到过的她点了点头,跟着一起离开了。

我们离开后一会,赛场圆圈周围扬起了巨大的尘烟。

第三天的夜里,是整个节日的高潮。人们把最后的精力都释放,不留给明天。

夜里没有一刻没有歌唱。没有一刻听不到脚踏的欢愉。

女人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她也去了夜里人群聚集的圆圈。

(女人其实想看看节日期间部落男人们偷妻的科学程序,但她没有问我,我就没能答疑解惑。退一步说,就算问我,她也没有那个词汇。)

第四天,女人起了个大早,

去拍日出,拍隔壁家族的少女,拍骆驼剪影,拍骆驼赛跑。

我们吃着6小时车程外带来的灰色自制佐奶食物,女人只是笑呵呵。

今天是分别的一天,也是我裤子再次被撕裂的一天。

同样的路再开一遍,我的膝盖和小腿将再次被刺槐扎成蜂巢。

我在女人的笔记本上,在Rabo的电话邮箱住址下面也写上我的名字。

但愿她重回尼日尔的时候,我们可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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