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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人与玛雅文明10

时间:2019-01-10 19:5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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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人与玛雅文明10

七、科潘

科藩玛雅遗址位于洪都拉斯首都特古西加尔巴西北部科藩省,距特古西加尔巴西北约225千米处。靠近危地马拉边境。科潘玛雅遗址坐落在13公里长、2.5公里宽的峡谷地带,面积0.15平方千米,海拔600米。科潘玛雅遗址是公元前7—前1世纪洪都拉斯玛雅古城的遗址。是古代玛雅人的宗教和政治中心之一,玛雅文明中最古老且最大的古城遗址。遗址中有金字塔、广场、庙宇、雕刻、石碑和象形文字石阶等建筑。是十分重要的考古地区。

1、历史

被玛雅人称为Xukpi的科潘,是玛雅南部最重要的城市及祭祠中心。虽然,在玛雅世界中,科潘不算是一个最大的城邦. 但是,科潘在后人了解整个玛雅历史的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特别是,科潘神庙拥有的三宝:石碑,球场和文字阶,地位十分重要。为科潘赢得了玛雅的巴黎的称号。1960年代之后,正是在通过对这些石碑和石阶上玛雅像形文字的解读,人们才渐渐地搞清了玛雅的部分历史,搞清了科潘建城前后的故事。

早在公元前1100年,古玛雅人就来到科潘,在这个富饶的山谷里安居乐业。这里,丰厚的火山灰肥沃了土地,人们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千百年。一直到了公元426年,情况才发生了变化。这年,一个自称为蓝鸟(YakK"uk Mo)的王子,从北方的众神之城特奥提华坎(Teotihuacan)辗转来到了科潘。他大概看到,高地上的帝国开始逐渐走向没落了,就来到这个盛产玉石的的科潘谷地,寻求发展。蓝鸟本人既是一名英勇的武士,又精通祭祠之术,可以帮助当地的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样,蓝鸟很快就得到了当地人的拥立,在科潘建立了一个世袭了400年的科潘王朝。

科潘王国的社会阶层分明,贵族都担任祭司,史官及商人等要职,掌握着祭祠及书写等技术。平民则在平日是农民,战时就成为了战士。平民对祭祠和书写一窍不通,贵族也不让平民识字,以保证其家族的长期统治。玛雅社会的组织形式也趋于军事化,也许是由于帝王的祖先曾是商军将领的原故。玛雅的未婚男子都集中在一起居住,集中开伙,一块打饭,以备随时出战。

无论如何,蓝鸟王及其子孙在后来的400年间,将科潘发展成玛雅南部最大的城邦。通过不断地征战和扩大地盘,控制了整个玛雅地区的玉石及黑曜石贸易,富甲一方。除了征战,蓝鸟家族也酷爱艺术。科潘留下的石碑和文字石阶,全是玛雅世界的精品。在628年到738年之间,也就是灰虎(Smoke Imix)和十八兔(Uaxaclajuun Ub"aah K"awiil)在位期间,科潘王朝达到了其鼎盛时期。科潘城的人口已达到了近三万人。而我们今日在科潘遗址看到的石碑,球场和神庙,也多是这一时期留下来的。灰虎王通过征战,将附近的基里瓜(Quirigua)城邦并入帝国的版图。但他没想到,好景不长。他的儿子,十八兔王却被自已指派的基里瓜统治者,用计杀死。虽然,十八兔的儿子继承了科潘的王位。但在平民心中,国王的至高无上,半人半神的地位却开始动摇了。从此,帝国也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终于,到了8。在科潘的末代王图克(UkitTook")登基后不久,科潘就像其它玛雅大城一样,遇到了一系列的大灾难。战争,疾病,洪水和旱灾无情地夺走了大量玛雅人的性命。农民对统治阶层的信仰破灭了,人人纷纷弃城而去。图克的登基纪念碑才完成了一半,工匠已是人去楼空。王室失去了百性的支持,从此也不知所终,贵族的祭祠仪式和像形文字从此失传。留在科潘地区的少量玛雅人,虽然仍在山地上种玉米,但却遗忘了他们的信仰和神庙。公元1200年之后,科潘古城就渐渐地消失在一片热带雨林之中了。

2、玛雅文字写下历史

当美国人史蒂棼(Stephens),在1839年重新发现科潘遗址时,这里已是一片凄凉的景象。石碑断裂倾斜,神庙塌陷,建筑上长出了参天大树,石缝里满是无花果树的盘根,古藤也爬满了残墙. 就像史蒂棼说的:科潘就像一只散了架的古船,搁浅在一片茫茫的林海之中。当地的玛雅人,既对科潘神庙一无所知,也不认识玛雅文字,让人十分怀疑他们的祖先曾是遗址的主人。就像吴哥窟被再发现时,当时的高棉人也对神庙漠不关心一样。好在,到了1960年,俄裔的玛雅专家普罗斯科拉亚科夫,在哈佛毕博蒂博物馆她那间地下室的办公室里,利用俄国人罗索夫的方法,终于破解了石碑上的玛雅文字。从此,人们才了解到,科潘石碑和石阶上玛雅文字,实际上记录的是科潘王国的历史. 石碑上的时间,表示的是王子的诞生,继位,死亡及其发动的战争等等,无所不有。

3、遗址

公元前200多年,科潘是玛雅王国的首都,也是当时的科学文化和宗教活动的中心,1576年,西班牙迭戈·加西亚在从危地马拉去洪都拉斯的途中,发现了这处淹没在草莽丛中的古城遗址。遗址的核心部分是宗教建筑,主要有金字塔祭坛、广场、6座庙宇、石阶、36块石碑和雕刻等;外围是16组居民住房的遗址。最接近宗教建筑的是玛雅祭司的住房,其次是部落首领、贵族及商人的住房,最远处则是一般平民的住房。这反映了阶级社会中等级制度的宗教特点和宗教祭祀的崇高地位,具有鲜明的等级特征。

在广场的山丘上有一座祭坛金字塔,高30米,共有63级台阶,它是由2500块刻着花纹及象形文字的方石块垒成,由一个宽约10米、长约60米的石梯直通塔顶。石阶两侧雕刻着两条倒悬着的花斑大蟒。每级石阶都刻着玛雅人的象形文字。石碑都是用整块山岩雕凿而成,上面刻满了象形文字。这些图案和文字记载了玛雅人的重大事件。所以又名为“象形文字石阶”。这个石阶是祭司和部族首领在玛雅人祭祀的活动中登上塔顶进行祭祀的通道。

在广场附近,一座庙宇的台阶上立着一个非常硕大的、代表太阳神的人头石像,上面雕刻着金星。另一座庙宇的台阶上,是两个狮头人身像,雕像的一只手握着一把象征着雨神的火炬,另一只手攥着几条蛇,嘴里还叼着一条蛇。在山坡和庙宇的台阶上,耸立着一些巨大的、表情迥异的人头石像。据说,玛雅人的第一位祭司、象形文字和日历的发明者伊特桑纳死后,就被雕刻成众神中的主神供奉于此。另一个长1.22米、高0.68米的祭坛上,刻有四个盘腿对坐的祭司。他们身上刻有象形文字,手中各拿着一本书。在这个祭坛的雕刻群中,还有用黑色岩石碎片镶嵌成花斑状的石虎和石龟。

在广场的中央,有两座有地道相通、分别祭太阳神和月亮神的庙宇,各长30米,宽10米。墙壁和门框中有丰富多彩的人像浮雕。在两座庙宇之间的空地上,耸立着14块石碑,这些石碑建于6至783年之间,所有的石碑均由整块的石头雕刻而成,高低不一,上面刻满了具有象征意义的雕刻和数以千计的象形文字,在众多的人物雕像中,只有一个看起来像女性,表明当时妇女地位的低下。

高低不一的宗教石碑群是用整块山岩雕凿而成的,上面刻满了各具象征意义的图案,还刻了数以千计的象形文字,以记载玛雅人的重大事件,一位名叫伊特桑纳的祭司是石碑上众多人物的雕像中最突出的人物雕像,作为玛雅人的首任祭司,他发明了玛雅象形文字和太阳历。科潘玛雅遗址中,还发现了一个面积约300平方米的长方形球场,地面铺着石砖,两边各有一个坡度较大的平台。台上有建筑物的痕迹。据考证,这里是科藩的玛雅人在祭祀仪式中举行球赛的场地,科潘的玛雅人在举行祭祀仪式时,要进行一场奇特的球赛,用宗教活动来选拔部落中的勇士。球赛的失败者将被砍头祭神。

4、人口发展

科潘城是古典时期马雅崩溃的典型例子。这座房屋密集的小城遗址位于洪都拉斯的西部,考古学家大卫·韦伯斯特在最近的两本书里曾对它作过描述。科潘地区最肥沃的土地是沿着河谷冲击而成的五块平地,总面积不过10平方英里。其中最大的块叫科潘地,有5平方英里。科潘附近皆为陡峭的丘陵,其中将近一半的丘陵地带的坡度为16%(大约是你遇到过的最陡的美国公路的两倍)。丘陵土壤要比河谷土壤贫瘠一些,酸性较高,而且所含的磷酸盐成分也较少。今日,谷底的玉米产量是丘陵地带的两至三倍。同时丘陵的土壤正在被迅速侵蚀,十年里产量就下降四分之三。

按照估计的房屋数来推断,从5世纪起,科潘的人口开始飞速增长到公元750年至900年达到顶峰,大约有27000人。根据马雅的历史记载,科潘大约于公元426年崛起,之后的石碑也追记了一些提卡尔和特奥蒂瓦坎贵族等人的访问活动。对国王歌功颂德的皇石碑兴建于公元650年至750年。从公元700年起,国王以外的贵族们也开始纷纷建造自己的宫殿。到公元800年时大约有20座宫殿,其中一座里有50栋建筑,能容纳250人。所有这些挥霍必将加重早已在国王与大臣的压榨下苟延残喘的农民们的负担。科潘的最后一栋大型建筑建于公元800年,最后一处刻在祭坛可能国王名字有关的长纪年历年份为公元8。

对科潘谷的不同居住环境所做的考古调查发现,它们被持续不断地侵占。最早被开垦耕种的土地是河谷中最大的科潘地,接着另外四块河谷也被占据。当时人口已开始增长,但丘陵地带尚无人居住。因此面对不断增长的人口,他们通过缩短休耕期、二熟制和调节灌溉系统来增加产量。

至公元650年,人们开搬到丘陵居住,然而坡地耕种只维持了一个世纪左右。居住在丘陵地带的科潘人口比重比在河谷要低,最高大概到41%,然后开始下降,最后又集中在河谷一带。是什么导致人们从丘陵搬回河谷呢?通过对谷地建地基的挖掘显示,早在8世纪,这里的土壤就已经被一些沉积物覆盖,这意味着山坡遭到侵蚀,可能还有养分流失的问题。这些贫瘠的酸性丘陵土被冲刷到谷地,覆盖了原本肥沃的土地,而谷地的农业产量也因此降低。古马雅人对这一古老的丘陵的放弃与现代马雅所经历的坡土贫瘠和养分耗尽问题非常一致。

丘陵土壤遭侵蚀的原因非常明显:原本遮挡和保护土壤的森林被砍伐殆尽。根据花粉样本考证,山坡上方海拔较高的地方曾有一片松树林,最后被全部砍光。计算显示,砍倒的松树大部分被用燃料,而剩下的用来建房子和制造石灰。在前古典时期的马雅遗址,马雅人铺张地在房屋里涂上厚厚的石灰,石灰生产可能是滥伐森林的主要原因。滥伐森林除了导致谷地沉淀物堆积、居民可用木材缺少,还会在谷地造成“人为旱灾”,因森林在水循环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这种大肆砍伐森林会致使雨量减少。

数百具从科潘遗址出土的骸骨已被用来做疾病和营养不良的研究,比如骨质疏松等。这些骸骨的特征显示,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科潘人的健康状况从公元650年到公元850年间开始恶化,当然平民的情况相对更严重。

自科潘的丘陵地带开始被占后,科潘人口迅速增长。后来发生的对丘陵田地的离弃意味着那些以前依靠丘陵的多余人口成为谷地的负担,更多的人在10平方英里的土地上讨生活。这引发了农民之间争夺肥地或普通田地的争斗,就像现代卢旺达那样。由于科潘的国王在享受特权的同时无法兑现自己许下的风调雨顺的承诺,于是成为灾荒的替罪羊。这也许解释了为什么我们最后一次听说科潘王是在公元8(科潘最后一个长纪年历年份),而皇宫却到公元850年左右才被烧毁。但是有些奢侈品在此之后仍被生产,这说明国王被推翻以后,还是有一些贵族继续过着奢侈的生活,一直到公元975年左右。

根据黑曜石碎片的年代来看,科潘的人口数量下降得很。公元950年的时候估计人口为15000,是人口顶峰(27000人)的54%。科潘的人口不断地凋零,到公元1250年,已无人迹。其后再次出现的森林树木的花粉表明谷地几乎已空无一人,森林开始恢复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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