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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名高书法生活】 找座高峰去攀登 我还在路上

时间:2023-04-28 14:3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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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名高书法生活】 找座高峰去攀登 我还在路上

爬 坡 时 间

----,我的书法生活

作者:郭名高

最后一天,我长舒了一口气。

此前,我翻阅了启功先生一些资料,耗时月余,构思再三,总算在这天完成了《书因人传看启功》。这是“书坛点将录”的第二篇,读者将它当作书法批评来读,却未见只言片语论及书法。时代不缺少批评,少的恰是艺术之外的修持。挖掘书坛大家的闪光点,远比放大他们的不足对这个社会、对自己更有意义!

走进这些人的世界,你会觉得自己还有许多不足。艺术家就是在自省的过程中渐趋成熟的。

我们一度看重技术,技术却解决不了我们面临的所有困惑。

郭名高隶书对联

1

二月底,我开始翻阅《林散之年谱》。在一则日记中,我写了这样几句话:

“张栗庵乃前清举人,家拥书城,藏书两万余册。林散之每天一早去老师家借书,回家勤读,焚膏继晷。第二天,他将书还回去再借。如此往复数年。后经张栗庵推荐,林散之赴上海追随黄宾虹学习山水画。在此期间,他每天照样借黄先生的藏书来阅读。同门夏伯舟甚是不解,劝他应该将时间用在绘画上。

林散之不以为然,还是我行我素。在他看来,多读书能去匠气,多写字易得笔力。读书多则积理厚,思维敏捷,对传统、对创新的认识才会深刻一些,加之笔下常携书卷气,非画匠可及也。”

书法之外,我也写点文章。一次,我将文章发到一个书法群里。有个姓胡的“书法家”跳出来非难,他说我是书法家,就应该把精力放在笔墨上,写文章有球用!他多次表达类似观点,用语毫不客气。我不屑与之争,但这次却回了他一句:“只知道写字,能有多大出息?”

郭名高隶书小品

在《大境界与小格局》中,我讲过一则寓言故事:

兄弟俩在外闯荡多年,赚了些银子打算回家盖房。老大将旧居拆得干干净净,买砖买瓦请匠人;老二则无动于衷,只是在邻里四舍转了几日,没有一点动工的意思。老大就劝弟弟:“兄弟,做人要务实,我的房子快好了,你的屋子咋还没个影儿?

又过了一年,老二买了十几套商品房。房子都在三线城市,交了首付,他已经所剩无几。两年后,他的房子陆续交工,而他的生活也陷入了困境。老大有些心疼弟弟,想援助一把,就批评道:“我搬进新居都快三年了,你还在流浪!”老二报以微笑。

后来,附近一个镇子因为城市改造,开始大面积拆迁。房价急剧上涨,老二卖了8套房,还清了所有贷款,又装修了一套,买了家具。

十五年后,老大盖的房子已经陈旧,生活还是没有多大起色,老二却有了自己的房地产开发公司。

书法亦如此,再要上一个台阶,仅靠勤劳是不够的。

郭名高隶书对联

19,林散之21岁。这年秋天,因为临习沈周《洞庭秋色》长卷,林散之废寝忘食,积劳成疾,画到一半就病倒了。后经张栗庵及时救治,才挽回一条命。病愈后,林散之写了一首诗:“病里犹思湘水月,梦中苦忆洞庭波。画缘未了今生愿,墨债留为来世磨。”

1970年2月5日(除夕),林散之在乌江镇浴室洗澡,不慎跌入蒸气池,身体烫伤近百分之九十。当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问医生的第一句话是:“我的手还能写字吗?”病愈后,林散之作《病归》诗:“劫后归来身半残,秋风黄叶共阑珊。可怜王母多情甚,接入瑶池又送还。”

触摸林散之的世界,我的灵魂似得甘霖滋润,筋骨之间充盈着无穷的力量。我无法释放内心的兴奋,拈一根长锋羊毫开始临习摩崖石刻。工作室还算宽展,地面上铺了一百二十多平尺的临作,我徜徉其中,为自己先鞠了一躬。后来,这套八尺十一条屏通临《西狭颂》连同一副对联被山东一家私人博物馆收藏。

在揣摩林散之怎样成为“草圣”时,我留意到他用过的毛笔、他论书的吉光片羽和临习汉碑所留下的日课。

我开始使用长锋羊毫。

林散之书法

林散之有《博思》二字,写得极“松”,用墨活且清,有书卷气。结合他的书论,我就琢磨,长锋羊毫或许可以一试。我找出此前在河北美院门口买的笔,这支笔出锋16厘米,颖毫极其柔软。之前,我也曾用过,虽有意外之趣,总觉得驾驭不易,常在创作时改用兼毫。

字要松,有书卷气,执笔先得“松”起来;行笔“缓”则墨易入纸,因为颖毫过柔,若使力加压,力道无以承继,线条犹如死蛇缠树,难得生机。书法贵在用笔,得意处在一个“提”字。长锋羊毫因为柔软,时刻需要提得笔起,这样,线条才能挺起来,富有弹性。

经此训练,我觉得自己的线质好了许多,亦得苍润之质,这是我一直向往的。自此以后,但凡写大字,我都会使用这支笔。后来,又从网上买了两支。

年初,我在史星文老师的工作室得见善本《郙阁颂》,甚是欢喜,就用手机拍了下来。应该说,我的书风发生了一些变化,更换毛笔是其一,再就是临了这本字帖。这一年,我写大字居多,常在《石鼓文》和《郙阁颂》上打转。

郭名高隶书张祜《集灵台》

四月初,我以六尺整张书张祜《集灵台》以应《书法报》“全国国展书家邀请展”之约。当时颇费了些气力,写了数张,后择三张钤印留存。这几件作品,开始有了恣肆的味道,又不失书卷气,是我首次以长锋羊毫创作,故值得轻描一笔。

墨海初心----鄠邑区中国书协会员作品展

六月中旬,“墨海初心----鄠邑区中国书协会员作品展”在农民画展览馆展出,我提供了8件作品,其中一大一小,有两套是隶书四条屏。这个展览,我以大字为主,是对过往一个总结,颇有些承前续后的意思。

展厅一角

我想将这种感觉持续下去,于是,在《郙阁颂》上下了一些功夫。有时写得兴奋,以为不恶,还会拍几张照片或发一段小视频。使人懊丧的是,这种兴奋不出两日,回头看又是一身毛病。或因如此,我极少有临作存下来,过了那个兴奋劲,地面上铺的字就被翻过去临了帖。阅读林散之,他在这方面给了我一些启示。

作者接受电视台采访

十月中下旬,我首次以四尺对开水纹纸通临《郙阁颂》,得27条108平尺。那一刻,工作室的地面被纸张淹没,我穿梭其中,激动得手舞足蹈。在纸尾,我以行书作跋曰:“年初,于史先生处得见《郙阁颂》善本,遂拍照打印,以此为日课。择长锋羊毫临习数月,书风大变,甚以为乐。今通临一过,是为记。”

到了七月初,我做了胆结石手术。当月下旬,身体逐渐康复。在此期间,我不宜久站写大字,就坐下来写文章。

记得那天是7月22日,正逢盛夏。天极热,为避免疏懒,我去工作室待了半日。半壶茶,一部手机,案头再摊一堆书,还有许多字帖。文章写得极慢,连续数日,每天不足一千言。大概写到六千字,我就放下了,然后就是临帖。

我一惯主张理论与创作并修。文中所论,涉及实临、意临、笔法、墨法、章法、节奏、书写性以及创作、风格、创新等,每到一处,我都会将其付诸实践,然后反复琢磨、总结,绝不拾人牙慧。这样以来,《由隶书<郙阁颂>谈起》就写得极其缓慢,直到12月7日才算定稿。全文共11400余字,在转发按语中,我不无自毫地说:“今年得此一篇,已不虚度矣!”

郭名高汉篆作品

通临完《郙阁颂》,我突然对汉篆《开母庙石阙》发生了兴趣。其实,也想通过临习此碑,汲取一些营养滋补隶书所阙。大概有半个多月吧,我每天都在这上边下工夫。初以四尺对开作五言集联,依其篆法,对方圆关系、墨色的枯湿变化和书写性尤为上心。这样持续了多日,留下十五六件习作。尔后,再以同样尺寸书写了三十五件七言联。愈到后来,状态愈佳,个人情趣的介入也更突出。朋友见之,竟以缶翁作比,极尽溢美之辞。

作者 成绩单(一)

2

开春时,我曾和吴先生有过一次长谈。我说,今年要写点大文章。遗憾的是,这点计划也经受了一些波折。

新学期伊始,单位面临省级示范高中验收,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和措施。我的时间被分割得零七碎八,工作量竟创历年最高。这样下去,写作无法保障。在完成《草圣林散之》后,我开始在公众号上推送日记、随笔,藉此来弥补写作上的懈怠。

我的日记自2月20日开始,时有中断,直到3月11日后,才一日不落地坚持了下来。这些文字多为学习点滴,或读书所感,或习书所想,儿女亲情、生活琐事倒记得少些。

这一年,我也读了几本书,尤其在民国文人这一块用功最多。在8月18日的日记中,我有这样几句话:

“民国时期,有三人的日记最为出名:赵元任多写生活趣事;鲁迅常记每日收支;吴宓事无巨细,方方面面,详尽备至。今人了解、研究这些人物,翻一下他们的日记便有收获。

日记也是一种修行,能持久做下去,多非平庸之辈。”

7月3日,我做了胆结石手术。当夜,身体不能自已,只好在次日晨起补了一段日记:

“今天上午十一点十七分,我被推出手术室,此后就是持续的煎熬。明知吊瓶挂完了也不会减少痛苦,我还是眼睁睁地朝上看,滴嗒----嘀嗒,一秒如一刻,一刻如一时,度日如年。夜里零点多,吊瓶总算挂完了,浑身还是难受。用了一枚止疼栓,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却一夜未眠。临床患者的呼噜声不绝于耳,时缓时急,时轻时重,先是平和铺排,瞬间又昂扬豪迈,然后仓促收势。他长我九岁,血压高,心脏也不好,和我做同样的手术,晚我三小时才推出手术室,这会儿却睡得痛快淋漓,使人艳羡。



我再翻了一次身。爱人握着我的手已经睡去。我略有动静,她就惊醒过来。

窗外是一幢楼,突兀地迎上来,只看到最高三层。我一直这么盯着,看着屋里的灯光渐次息灭,最后整个医院也静寂下去。腹部还是胀疼,似乎缺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不舒服,又不能随意挪动。朦朦胧胧地,我的面前是群山晃动,是魍魉乱舞。

就这么躺着,时光因煎熬被拉得长长的。”

那一刻,我被自己感动了一回。后来阅读钱穆事迹,不禁感慨良多。

钱穆立誓要写日记,不使一日断辍。他大婚那日,身心俱疲,却惦记着当天的日记,奈何分身乏术,颇感沮丧。是时,理发师前来为他理发。钱穆得空赋诗二首,心中因此释然,觉得这一天总算可以交差了。

郭名高隶书小品

钱穆曾读曾国藩《求阙斋记》,自省意志不坚,当尽力克服、求全。他每日晨起,必预立一意,竟日不违,谓之修身。

这天,钱穆打算与同学聚谈,当日便归。晚餐后,同学挽留再三,钱穆坚辞不受。是时,风雨骤起,钱穆不改初衷。狂风急雨扑面而来,灯灭了,人倒了,撑起的伞也刮翻了。很快,钱穆浑身湿透。他本来可以折返回去,旋即又想,晨起之念不可违,遂冒雨摸爬而归。

圣贤之可贵常在自律,钱穆由小学教师到国学宗师,他的成长历程即是草根如我者努力的方向。

这一年,我写了10万字的日记。

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读书随笔。每天夜里,我习惯躺在床头阅读。旁边放一部手机,读到会心处,便以自家语言将人事、趣闻记录下来。我之行文崇尚简约,多以故事、画面表达自己的想法,不喜欢直抒胸臆。我觉得这样蛮有意思,不同见识、阅历的读者,会有不同的理解和想法,如此,文章才经得起品咂。

每天,我都会写一点,在词句、用语上要耗费很长时间。有时,“微头条”已经发出去了,回头再读,又觉得某些词句还可以更恰当。于是,我不怕影响推荐量,点开来重新修改、编辑。做完这些,常到了夜十一点左右。使人惊讶的是,“今日头条”的阅读量极大,我写的随笔常会出现10W+,最火爆的一次,竟然有83万的阅读量。

稍后,我将这些随笔整合成文章,陆续在《书法导报》上发表。

到了九月,我的工作轻松了许多,文章也写得频繁起来。

作者成绩单(二)

十二月底,我将这一年略作盘点,共写了31篇文章,累计82300余字。

3

3月9日,鄠邑区书协换届,我当选为副主席。尔后,受主席团委托,让我为爱好者做了一次书法讲座。讲座安排在3月31日那天下午,课题是《有效临习碑帖应注意的几个问题》。

鄠邑区书协换届

3月24日夜,我的胆结石故病复发。我被疼痛惊醒,然后是无尽的煎熬。直到凌晨五点,还是未见好转。这次持续时间极长,伴随着呕吐。眼看无法扛过去,爱人一再督促,我才同意去医院急诊。打了两支止痛针,总算有所缓解。医生建议住院治疗,我考虑本周日还有个讲座,届时不能完全康复,就说再缓一些日子。孰料,6月初,病症再次复发,一时竟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都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我本外来户,在此工作近,还是第一次与书友广泛交流学习心得,所以极为上心。讲座前日,正逢周六。那天上午,我在工作室将所讲内容再梳理了一遍,制作ppt课件80页,图片二百余张,小视频3段。待一切准备妥当,已经午后14:30分。

讲座现场

书法协会没有经费,要做点事儿实属不易。讲座之后,朝阳主席宴请大家。离席之际,他提了瓶酒塞给我,甚表歉意。我也不作计较,一笑了之。既然在那个位子上,付出一点也是应该的。

讲座现场

12月17日中午,受陕西省电信书协之邀,我为其下会员做了一次书法讲座,探讨的话题是《学习篆隶应注意的几个问题》。这次讲座,时间安排得有些尴尬,从中午12:30分开始到14:00分。倪会长事先声明,可以延续半小时,听众若无紧事、急事,会继续听下去的。听起来颇有些挑战意味,好在我事先做了充分准备,再经历多年磨砺,总算不负众望。

讲座结束后合影留念

讲座结束后,听众陆续离开活动室,急匆匆地赶去上班。留下数人,彼此合影、交流。他们对这次活动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让我倍受鼓舞。

书法的价值首在修身,其次才是度人。如果自身学养、水平不足,能做的唯有自修以强身。

12月14日上午,我与朋友结伴去宝鸡看十二届全国书法篆刻展和“问礼扶风”全国百位书法名家邀请展。翌日,又去亮宝楼听了一个书法讲座。午后,再转道陕西省美术博物馆,参观“盛世长安”张旭光书法展。这两次出行,皆有拙文以记时感。其中,对张旭光行草书的批评,还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争鸣。

在行文时,我有这样一段话:“我一贯主张观展、读书贵在取人之长,若无可取之处,骂他何益?但是,这种认识在我看过第十二届全国书法篆刻展和张旭光‘盛世长安’这个展览后,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可否认,三十多年来,书法再度复兴。随之而来,书法生态也受到一些破坏。其始作俑者,便是那些‘居高声自远"的活跃分子。事实上,浮在上面的未必都是大鱼,他们的审美、认识左右了当今的展览导向,这是有背艺术发展规律的。”在我看来,书法批评若停留在某些人的得失而忽略他在书法生态建设上所起到的积极或消极作用,那是不完美的,甚至是没有意义的。

我的批评立足于学术,关照的绝非一人得失或荣辱。但这种声音终究使某些人不畅快,他们跳出来非议,甚至是谩骂。后来,我在文后补了一段话:

“昨天,我写了一篇评论张旭光行草的文章,最初在“今日头条”上发表,今天上午,又在“师贤斋”公众号上推送。我之立足在学术批评,当然所涉对象有一定的高度,通过“批”来认识当下的书法生态,且以他人之失检省自己,非图口舌之快,更不是书法爱好者的肆意谩骂。文末,我提到了于右任和林散之,他们的作品为世所重,其品质是喧嚣社会芸芸众生应该去思考的课题,也是我对张旭光先生应有的敬重。让人遗憾的是,当代书法批评常与名利牵扯在一起,有些藏家或画商是某家的拥趸,听到异议,便跳出来叫嚣。你和他们讲学术,他们没这个能耐,便和你耍流氓。更有甚者,一上来就让我自重,说我没有话语权什么的,哎呀,这“张粉”果然强大!我不与之争,因为彼此不在一个层面上,也不是一类人。”

作者隶书四字吉语

接着,我另起一文,论及当下书法批评家应该具备哪些学养和素质,借此契机,试图构建一种相对健康的批评生态。在文中,我罗列了以下四条:

一、批评家需要较高的书法创作能力,笔下能形成个人一些面目。若以下限度之,也应该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这样,才能保障相对专业的笔墨体验和认识深度。就此而言,入国展已非难事。国展强调的是继承,只要技法纯熟、没有特别突出的毛病,还是很容易入展的。但要形成个人面目,其理念、见识则要高出常人许多,没有独立思想,是很难达到的;

二、熟悉中国书法史,对历代书法经典、流派和代表书家有一个比较理性、全面的认识,尤其在理论研究方面要有相当高的造诣;

三、批评家需要较好的文学素养和文字表达能力,有严谨的治学态度和较高的逻辑判断能力;

四、对历代书画大家做过较为深入的个案研究,对其品质、治学理念和方法耳熟能详。至于其中道理,也不难理解,想得到钢铁,总该知道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吧。

作者隶书作品

当然,我只是从专业水准上划出一根粗线条,纯属一家之言。若真能具备以上几条,他们的心思已经不在书法批评上了。

大学者、大艺术家极少从事艺术批评。

在清华读书时,姜亮夫曾写文章批评容庚。文章发在《燕京学报》上,容庚将其拿给陈寅恪看。陈寅恪对姜亮夫说:‘你花这么大的精力批评别人,为什么不把精力集中在自己的研究工作上?”

当今书坛虽然热闹,但真正意义上的书法批评还是极少的。

作者隶书对联

我撰文批评了张旭光,未必就证明我热衷做这些事儿。此后,有一些书友加了我的微信,他们将自己的习作发给我看,希望能得到一些指点。我回头瞥了一下画案,一侧是摊开的字帖,一侧是浸在砚池里的毛笔。我朝前迈了一步,我的志趣在笔墨之间。

书法名家在创作上的大面积滑坡,并非他们在技法上有什么缺陷,其症结还是在学养和心态上。可以说,这些人的文化修为已不能与先贤同日而语。既然熊秉明先生能将书法上升到哲学的高度,那么,技术之外,值得关注的东西就不在少数。

修艺、养学、护心,没有哪一项可以被忽略。

这一年,我一头扎进圣贤的故纸堆里,关照的岂止是书法本身?爬坡时间,需要找座高峰去攀登,我还在路上。

1月16

作者简介:郭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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