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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水浒疑案解析之 卢俊义身世之谜

时间:2022-02-11 21:5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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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水浒疑案解析之 卢俊义身世之谜

水浒疑案解析之 卢俊义身世之谜

水浒小说对卢俊义身世背景的描写,绝大多数出自卢俊义自己的口中,什么生于北京,长在富豪之家,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非礼不为、非财不取等等不一而足,基本上反映的是正面的豪杰形象,而且据此高踞梁山第二号人物,尽管水浒只是小说,但其写实地描绘了北宋末年的大背景下的社会全景,殊有研读之必要。

那么,从水浒关于卢俊义章节描写的字里行间,又能发现什么不为作者详述的缘由呢?这也是本文探究的水浒疑案之一:卢俊义身世之谜。

一、卢俊义的五代富豪之家究竟干的是何营生?

二、为什么宋江眼里的卢俊义就符合梁山核心领导集体的价值?

三、梁中书是不是贪腐酷吏?

首次在小说中出现卢俊义,是龙华寺的僧人大圆法师说与宋江吴用的,卢俊义就已经有河北三绝的名号,家世显赫,武功不凡,梁山求贤若渴,随即将卢俊义纳入了视野,吴用施计招纳入伙,后又几经曲直,不得不几次强攻大名府救出卢俊义,活捉史文恭成就梁山二号的宏图大业,纵观卢俊义的言行举止,豪气干云更兼磊落大义,及至后来征战东南勇谋兼备,确实对梁山那群“好汉”的整体观瞻有所改善。

可是事实是怎样的呢?透过小说的字里行间,能不能发现作者掩盖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具体详情,并推理出由此而产生的那些悬疑最终的理由呢?本文将从几点疑惑推断卢俊义的身世之谜。

1、卢俊义自称作事谨慎,非礼不为、非财不取,无妄之灾实为无稽之谈,凭卢俊义勇谋兼备的判断力,他为何仅仅听了吴用的恐吓,就离家千里作避灾之行,这是第一悬疑。

除非吴用所指的东南千里之地触及到了卢俊义非去不可的核心利益,否则,卢俊义完全可以一笑置之,富豪之家有的是钱,去哪里玩也没必要直奔东南,显然卢俊义是听懂了吴用所指,存在着一个不得不去的绝对理由。

2、卢俊义出行避灾,还筹备了十车行货及车仗器械(兵器),假道泰安却直奔梁山,这是第二悬疑。

书述:行至梁山饭店(距离梁山20里),卢俊义取出一个包,拿出了四面白绢旗子插在车队上,上书:慷慨北京卢俊义、远驮货物离乡地,一心只要捉强人,那时方表男儿志。可见,卢俊义的避灾之行根本不是单纯的离家躲灾,而是明显的奔梁山找茬来了。

3、卢俊义此行带上了都管李固,李固因和卢俊义娘子有私,本就不肯同行,与梁山这般纠缠,卢俊义却留下武功了得的燕青看家,显然两头顾忌,显示了他也并非真的要捉梁山强人,那么此行的目的只能有一个解释:他是来跟梁山谈谈的,或者用谈判、结交都可以解释卢俊义此行的真正用意,事实上,他半推半就地在梁山盘庚数月之久,能够完全合理地得出这一推论。

据此,从卢俊义居然不得不亲自来找梁山谈判的结论,可以基本解开卢俊义身世之谜的第一种推测:他的所谓的五代富豪之家肯定牵涉到了非法生意,华丽衣装下的河北玉麒麟绝不是跟梁山一伙人有本质区别的“完人”。

因而,卢俊义主动来找梁山的原因是:他的“生意”已经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干扰,而吴用的那句东南千里不但戳到了卢俊义商业王国的机密,涉及到了他的核心利益,而且还直接暗示出了商路受阻的关键所在,是迫使他不得不主动来找梁山结交的主要原因。

再考证北宋末年的社会阶级结成和经济制度及发展水平,几乎跟晁盖一样,卢俊义的富豪之家除了庞大的田产、房产可供收租之外,卢俊义远超晁盖富裕的主要收益还来自于法外的渠道,晁盖大约靠抢劫,而卢俊义则肯定不靠抢劫,由此而产生的卢俊义身世之谜的第二种推测:他所谓的家无犯法之男纯系自我标榜,支撑着卢俊义庞大的家族生意的,肯定和不当商业利益有关。

1、书中所述,卢俊义的都管李固管理着庞大的卢氏家族的生意,光是手下的管事就三五十个,李固和燕青均是卢俊义收留的危亡之人,得其恩惠为其卖命天经地义,除此之外,卢俊义所用之人还必须符合一个条件,即无论如何都要绝对忠于主人,尽管李固没能做到,但就此能够判断得出,卢俊义的“生意”必须要用“死士”方能固守其密,显然不具备完全合法的性质。

2、北宋的封建吏治是建立在地主官僚体系下的农耕文明,即还没有完整意义上的民间资本阶级结构,北宋的财政赋税体系也决定了,民间资本的发展缺乏制度设计,不可持续的合法生存根本维系不了卢俊义庞大的非官僚家业,北宋的行政管理和司法制度是最松散的,但绝不等于财政税赋的松散,相反,为了维持庞大的官府开支和军费支出及岁币(对外赔款)负担,政府甚至连农具都要征税,对一切农耕之外的烟、茶、盐、酒、绢、桑的生产、交易环节都课以重税,税赋徭役也几乎都压在中富农的身上,相信凭借优厚的祖业基础,卢俊义能够合法维持中等富裕就已经难能可贵。

3、如果卢俊义的合法商路被梁山阻绝,迫使得他不得不亲自赴梁山谈判,从地理上看似乎说不通,大名府地处北京,是河北第一郡,即便用大名第一商人来描述卢俊义的经济地位也不足以用得着他出面解决大宋王朝的匪患问题,那就是说,梁山所阻绝的绝对是卢俊义家族的秘密商路,从北宋商业构成和地理位置判断,梁山这个地理咽喉卡住的,必然大名府经必经梁山千里之外的地方,由此而产生的卢俊义身世之谜的第三种推测:他所谓的富豪之家必然从事私贩海盐的勾当,而庞大的田产、地产家业不过是掩盖其非法贩盐巨大利润的合法外衣。

4、北宋的盐业由国家垄断,还没有和清朝一样出现专门从事盐业的巨贾,按照大宋律,贩盐为重罪,杀头灭族,在当时故意杀人仅以流配为主的宽松司法体制下,这个罪名恐怕比强盗要重,仅次于造反。卢俊义能够维系和组织领导着这个秘密贩盐集团,是有其自身的能力因素的,他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身边又收罗了燕青这样的死士,早就具备了黑涩会性质且发展程度远高于梁山(梁山还是黑涩会的初级阶段),自然并不完全畏惧梁山,这也是他敢于亲自上梁山找宋江谈判的基础,因此,他所谓的东南避灾之行携带了十车货物,必要时就是跟梁山谈条件的筹码,企图用钱来疏通这条被梁山阻绝了的盐路,在他看来,梁山也是求财不求命的强盗而已。

综上,卢俊义的身世尽管未经小说详细说明,也能够从其言行之中管窥一二,在作者的笔下,杀人放火草菅人命的仍然算是英雄豪杰,走私贩盐的卢俊义自然归为另册,以改善梁山英雄的道义构成,也就造成了作者刻意隐瞒其身世的主要原因,由此解开了河北玉麒麟的身世之谜。

第二个问题,卢俊义还没上山,就被宋江内定坐头吧交椅(最后的结果是第二位核心领导)来看,卢俊义之于梁山的价值在哪里?

尽管卢俊义不出所料地赶到梁山谈判,但出卢俊义所料的是,梁山恰恰看重的并不是卢俊义带去的一点点买路线,梁山对卢俊义的求贤若渴至少说明了以下问题:

1、梁山并未劫取到如梁中书高调宣称的10万贯货值的生辰纲(这在本人水浒疑案之智取生辰纲中有所推断),维系梁山越来越多、越来越庞大的英雄集团开支的经费日渐枯竭。

2、梁山英雄集团基本上决定摒弃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非道义路线,这是与绝大多数末路英雄加入梁山并成为主流价值观的倡导者有关,宋江最终将分金亭改为聚义厅,挂起替天行道的杏黄旗就充分说明,梁山的主流思想(三观)竟然与后世的很多革命不谋而合的主要原因在于,道德的高地始终不能丢,否则面临的就是众叛亲离的鸟兽散(水浒语)。

3、梁山在道德和酒肉之间的必然选择就是卢俊义,为何?卢俊义已经占据了北部大宋80%的私盐终端市场,而梁山则能够依托地利占据了中国50%的海盐产地(渤海、胶东)的西进通路,卢俊义的盐路把在梁山手里(至少一半),而仅有盐而没有终端销售市场的梁山急需的正是卢俊义已经历经五代铺开的现成市场,通过较强的黑涩会人脉关系和几个特殊情报侦察干将,梁山掌握了河北玉麒麟的真正商业渠道,是符合吴用判断卢俊义必来梁山的主要依据。

4、梁山需要的是整个卢俊义的私盐集团,因而也就绝非卢俊义东来梁山拜拜山头,把些金银货帛与梁山就能够达成疏通盐路的目的的,但梁山的最终目标显然不是想搞得卢俊义倾家荡产,吴用的藏头诗只是直白地希望卢俊义来梁山共商大是,用卢俊义的私盐集团为梁山服务,反正大家都是黑的,不同的是卢俊义还需要用合法模式掩盖,而梁山已经公开了反官府的组织形式。

明确了卢俊义之于梁山的价值,也就容易理解一上来宋江就要拜卢俊义为首的真正用意,这是领导权谋的组成部分,想必卢俊义坚辞不受,起码也排个二号,即便是后来卢俊义活捉史文恭,卢俊义也知道他的价值随着自己大名府的家业在变故中被毁,实际上也失去了为梁山铺设北方中国的私盐市场的实际价值,绝对担当不了一号首长的干活。

为了壮大革命队伍,用私盐解决梁山的发展问题,曾经一度是宋江、吴用的最主要的发展方略,但事与愿违的是李固的突然反水,直接导致了卢俊义五代富豪之家的崩溃,随之而来的必然是私盐集团的解体,尽管这种情节的变故是小说必不可少的的组成部分,但笔者仍然要从这种变故之中继续挖掘水浒所著说的精妙绝伦之处,由此带来的第三个问题就容易判读了。

梁中书治下的大名府,在关于卢俊义从富豪之家败落到梁山贼寇的司法实践过程中,经历了监禁、跑丢、再捕获、组织防御梁山攻城、到二次大名府破城劫狱的一系列军、政具体事务,凸显了梁中书究竟是贪官酷吏还是治世能臣的最直接、最主要证据。

诚然,水浒小说毫无疑问是将梁中书列入宋江反贪官不反朝廷的典型贪腐酷吏代表来书写的,从字面上的诸多描述,也能够看出梁中书是绝对的反角,但从这一系列卢俊义案处理过程中的司法实践判断,梁中书又似乎并非等闲之人,难道作者是想将梁中书刻画成北宋末世无官不贪的社会状况下难得的治世能臣?笔者深以为然。

1、梁中书智失生辰纲(这在本人水浒疑案之智取生辰纲中有所推断),将10车石头交给杨志充作生辰纲押送京师,可以得出的基本判断是,他是在实在没办法应付潜规则的情况下,不得不想出的应付蔡京的计策,至少说明他是顾忌大名府的财政安全的地方官员,而且从诸多描述中,我们依然可以看出,梁山劫法场前大名府经济是繁荣的,社会是安定的,军政管理是严格的,无论如何也没有民不聊生的蛛丝马迹。

2、李固告发卢俊义造反,是有一定的人证、物证和事实依据的,尽管大名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李固霸妻夺产所为不齿,但也源自卢俊义所为的必然结果,及至卢俊义返家被捕,大名府也仅拘禁了卢俊义一人而已,按照宋律,即便是李固告发有功,卢俊义之妻贾氏也肯做污点证人,但大名府按律是可以并处罚没卢俊义的资产的,并追究其整个黑涩会包括燕青在内的主要犯罪集团成员的法律责任,卢俊义的老婆贾氏在任何时代也没有继承整个涉案集团资产的权力,何况那个时代老婆还是仅从属于丈夫,并不具备合法主体,再加上梁山劫取了大名府的生辰纲已经天下皆知,大名府梁中书罚没“梁山贼寇”卢俊义的家产顺理成章,但梁中书打黑归打黑,并未附带强取豪夺卢俊义的家产,连续两年20万贯生辰纲被劫后的梁中书换了任何一个有脑筋的也红了眼,逮着这个机会,别说卢俊义疑似强梁,就算不是强梁也要诬为强梁而做成经得起历史检验的“铁案”了,但梁中书竟然不为所动。

3、从书所述,梁中书跟卢俊义似乎一直并无瓜葛,卢俊义就案时也似乎并不识得父母官梁中书梁大人,天杀的卢俊义号称河北三绝,富冠大宋不说至少也是富甲大名,在当时大宋吏治独大的体制下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换了现在起码大名政协副主席兼工商联主席的卢俊义很不晓事(水浒语),从一个侧面岂不完全反映了梁中书并不媚商的为官作风,和现在的省市县长跟企业老板称兄道弟完全不同。

4、李固拿了50两蒜条金给节级蔡福,要行贿结果卢俊义性命,蔡福张口就要500两,可见卢俊义家业在大名的声名之巨,后经柴进大官人1000两重金保全,蔡福上下打点了张孔目和梁中书,推诿李固说是中书相公均旨留命,李固再请人花钱走动到梁中书那里,梁中书则诿道:这是压牢节级的勾当,难道教我下手?起码还是有些许原则的,蔡福至此已经只求自保全家老小的性命,即便1000辆黄金都给了梁中书,李固也能够拿得出超过10倍的数目贿赂梁中书,谋财害命似乎不是梁中书爱做的事情。

5、书述,卢俊义初判流配三千里,两个押送衙役竟然是董超、薛霸两位,可见流配犯在大名府还是有活路的,董超薛霸接了陆虞侯50金都没杀成林冲,返回京师后也被流配大名并获梁中书启用,梁中书不拘一格用人才的手段淋漓尽致,也可以看出梁中书轻判卢俊义的司法尺度。

6、急不可耐的董超薛霸还没离开大名地界就企图击杀卢俊义,被燕青所救,后又被大名府捕获,基本坐实了卢俊义为梁山强盗的一切司法依据判斩,石秀劫法场不成同陷死囚,但书中还讲到了梁中书着王太守做了一件事,就是统计石秀闹法场时产生的百姓伤亡人数,说杀死的有七八十个,跌伤头面、磕损皮肤、撞折手脚者不计其数,报名在官,梁中书支给官钱,医治烧化了当。尽管这段几十字的描述用意不明,似在意指石秀鲁莽造成的过失伤害,但仍然可以从侧面反映了大名府良好的紧急事件处理模式,这种只有在治世才能具备的意外事故救助模式,在北宋之后至今800年来也不多见,完善的医疗救助体系是社会治理的外在形式,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大名政府已经难能可贵。

7、水浒对梁山攻击大名府进行了详细的描绘,梁山这边名将济济,大名府除了闻达、李成、索超、王定外,战将的实力不如梁山,前线初战索超负伤失利后退入大名府,王太守组织民团协助厢军上城防守,宋江久攻不下,后经王定去东京搬救兵,大刀关胜直取梁山围魏救赵解了大名之围,可见,大名府厢军的战斗力不弱,大宋80万禁军的战斗力此刻已经被童贯、高俅毁得不如晚晴的八旗兵了,可大名府的厢军还能够保持这样的战斗力,并在此后的二战大名府的梁山渗透战术中被攻破城防的突围之战中,闻达、李成死战保梁中书突围的情况看,大名府厢军不但能战,而且对梁中书忠心耿耿(除了索超),远比此后的梁山抗击官兵过程中的其他部队具有绝对的顽强战斗作风,从主要方面凸显了梁中书的治军能力。

还有谁能够比梁中书做的更好呢?

铁血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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