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牛棚”不久的中国曲协副主席、作家陶钝这样回忆:“北京市内一片慌乱,一些外地有关系的住户都安排搬往外地。收售旧家具的店铺,以贱价收购了大量的家具。我把各家的人叫了来,把大衣橱、樟木箱子、书架,马恩列斯毛的著作全集或选集都装箱运回乡下。旧家具价钱落到大立橱20元,写字桌10余元,一个弹簧单人床垫子才卖了12元。”
作家陈白尘在日记中这样记载:在北京站登火车时,“秩序大乱,犹如逃难的难民”。韦韬回忆说:北京疏散,“中心是要把北京的所有‘闲杂人员’、‘危险分子’统统疏送到内地去‘监护’;把业务已停专事斗批改的机关单位,统统迁往农村,或办‘五七干校’,或插队落户;把各部门各单位的重要档案、文件、珍贵资料,集中装箱运往‘三线’保存”。
小编有话说:面对准备入侵的敌人,我们撤往大后方,做好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