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养老论坛
清华养老产业高端论坛于4月21日-23日在清华大学成功举办，来自政、学、研、产的各界领导和专家60余位，百余名媒体记者，来自全国各地、港澳台地区以及美、英、日、新加坡等国家的两千余位嘉宾，共同探讨养老行业发展趋势、解读产业政策、金融对养老的助力与变革，以及养老服务产业如何通过与健康、养生、旅游、文化、健身等产业融合得到良性发展。
04.21
主论坛：最权威的解读
地 点：清华大学大礼堂
演讲嘉宾：余恺
余恺 博士
雀巢研究中心 高级研究员
营养与营造
共建适合中国健康老龄化的产业模式
要点
重新理解年龄
营养科学驱动创新
营造共同体
各位尊敬的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同行，非常高兴今天有机会代表雀巢介绍我们在中国帮助消费者实现健康老龄化所做的工作。
在之前聆听多位嘉宾演讲的过程中，我收获甚多，而接下来我想分享的内容，是以企业的视角来回应主论坛的议题“布局与落位“。我们对于雀巢在整个健康老龄化的产业里面，怎样定位的思考；以及雀巢作为一个国际化的公司，我们为中国消费者实现健康老龄化所做的努力。
养老产业其实并不是一个暴利的行业，今天看到那么多的人来关心养老这个事情，让我想到的是一个词，叫“情怀”。我相信大家会记得孟子说过，“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孟子在定义他心中理想“大同社会”的时候，把养老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所以我觉得，在做各位都是有理想情怀的人。
但对于雀巢参与到健康老龄化这个产业当中，在大家的心目中可能会有疑问：说起雀巢，很多人都觉得是一家咖啡公司或者奶粉公司，为什么对养老感兴趣？这里稍微介绍一下，其实雀巢的产品非常丰富。记得我刚进雀巢的时候，一个瑞士老领导说，“如果我们把每天全世界所有人吃的东西算成100份的话，雀巢每天会贡献给人类的食物占其中1%”。比如说，如果年轻人谈恋爱谈得特别甜蜜的时候可以吃我们的冰激淋和巧克力，如果你觉得我的感情到了有情饮水饱的境界，雀巢有水的产品。如果你觉得我要拜见我的岳父、岳母大人，可以带我们的中老年奶粉孝敬一下他们。但如果你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女朋友，我们还有优质的“狗粮”可以提供。
除了有非常丰富的产品线外，雀巢还是一家非常有情怀的企业。当我们和国外同事讲我们的感受的时候，遇到一个很大的困难，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情怀这个词的英文应该怎么说？如果仔细想一下的话，你发现情怀是特别中国、特别传统文化的概念，家国天下，这就是情怀的意思。但是英文里面没有天下这样的概念。
清华养老产业高端论坛
余恺博士作主旨报告
主论坛现场
我们看一下雀巢所有的文件，最接近情怀的词，叫做purpose，这是使命感。当一家公司的产品承担的是全世界1%的食物供应，可能这家公司会想到的是超越销售和赚钱之外，要做更重要的事情。而雀巢觉得，我们是生产食品和饮料的，但生产食品和饮料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我们的使命感是希望提升消费者的生活品质，贡献于更健康的未来。雀巢不再把自己定义为食品和饮料的公司，而是一家“营养、健康、幸福生活“公司。
有一个叫“全球获得营养指数”的第三方排行榜，把全球最大的22家食品和饮料公司，按照他们对于人类营养和健康的贡献进行排行。在“营养”这一项评分里面，雀巢在所有公司中排行第一。“营养”这项的评分标准是“致力于提供健康食物的选择和负责任地影响消费者的行为”。提供健康的食物选择，当然包括为老年人提供健康的食物。
这就是为什么雀巢会关心养老。关于我们是怎么做健康老龄化的，关于雀巢在中国做的一些事情，跟中国的营养和健康科学家以及更多的产业伙伴进行合作，帮助中国的老年人实现健康老龄化。我会从三个部分进行介绍：
第一，从更基础的研究科学角度出发，重新理解年龄；
第二，在中国怎样通过营养科学驱动我们产品的创新；
第三，更多是的一个思考，跟各位讨论怎样通过营造共同体的方式真正帮助中国人实现健康老龄化。
一、重新理解年龄
当不同国家中老年人们在谈论“老年”时，他们在谈什么？
当我们讲到老龄化的时候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感觉，我今天听下来觉得大家都在讲老这个字，而我觉得老龄化这三个字最重要是龄这个字。龄，年龄，作为一个数字，是定义一个人老还是不老的客观标准。
雀巢曾经做过一个四个国家的跨文化研究，从中国、法国、德国、俄罗斯4个国家选取了45-75岁的人群，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去了解具体在不同的文化语境对老年的理解。我们发现不同国家对老年的理解有不同的差异，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就是不同国家老年人讲老年的时候，实际上他不在讲老年，他在讲年轻。他会说，“我们现在不年轻了，但是我比同龄人要年轻至少10岁”。就是实际上真的不年轻了，他觉得“和上一代年轻人比起来我要年轻得多”。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跟老龄人做交流的时候他们非常注重的一个现象是他们不服老。
年龄与生理年龄
不同国家的消费者“我比同龄人年轻多了”这样的说法，从科学上来说是有可能性的。这种可能性是基于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科学概念，叫做“生理年龄”。比如说，这三个人物：
第一个叫王德顺。在座有不少人会认识这个人，他是中国的老模特，已经80岁，还保持着非常好的身材，他是1936年出生的。
第二位来自《国家地理杂志》的研究，他们跑到世界最长寿的地方看最健康的老年人的生活状态。他们发现日本冲绳，有很多老人特别健康，比如照片里的这位84岁的老人能做倒立。
第三个人是美国加州的一位名叫Frank Shearer的博士，他99岁了，还可以去冲浪。
这个例子也是日本冲绳的，是一个渔民，他每周出海打渔三次。你看他的照片觉得他多少岁？大家可能猜不出来，他的实际年龄是100岁。我用数字说出他的年龄大家会非常惊讶。但是实际上如果你了解他身体的机能，你发现这个人的生理年龄和实际年龄是不一样的，肯定没有100岁，这是为什么大家会觉得惊讶，这个人就不像100岁。这个科学的基础是什么呢？
同为38岁，生理年龄个体差异可达20岁
这个数据是新西兰但尼丁市的一个研究，研究追踪了一群900多个28岁的年轻人，一直追踪到之后，当他们38岁的时候，测量他们18项生理指标和身体机能的指标，把所有指标综合成一个指数，算出来的就是这群人的生理年龄。这900多个人的生理年龄结果是一个正态分布，中位数是刚好38岁，而按照生理年龄来算，最年轻的人和最大年龄的人差距有20岁。他们其实还不算中年人，才38岁，但是从生理年龄这一个项来看这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大了。从科学上来说，什么样的原因使这些人会产生在38岁的时候有20岁的生理年龄的差异？
环境和生活方式因素对寿命的影响: 丹麦2872对双胞胎研究
1996年丹麦做的研究，选取了2872对双胞胎研究遗传因素对寿命的影响。双胞胎的好处遗传基因是一样的，他们寿命的区别更重要的影响因素是环境和生活方式。通过对遗传性进行计算，算出在这2872对双胞胎当中，有75%的寿命长短影响因素是由环境和生活方式决定的。这个研究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从定量角度了解，老龄化有多少因素是我们可以通过改变能够实现的。
从分子层面看年龄：雀巢科研的意大利百岁老人及其后代研究
这一项研究是发表的，是雀巢最基础的研究部门雀巢健康科学研究所和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共同进行的。博洛尼亚大学是世界上第一所大学，比巴黎大学、剑桥大学、牛津大学都要早。雀巢和这个世界上最老的大学合作做了一个项目，看意大利的百岁老人，计算他们的一个指标，指标的中文名字叫“表观遗传学年龄”，是非常科学化的名词，但是可以用非常简单的字母组合来记住这个名词，叫DNAm年龄。
这个研究得出的结果特别有意思，这群105岁平均年龄的老人家，从分子层面上看DNAm年龄平均只有97岁。成功老龄化很重要的标准是当我们把所有生理指标算在一起之后，我们会发现健康的老人，实际年龄和生理年龄跟同年相比有一个差距，就是生理年龄和实际年龄接近甚至低于实际年龄。从科学研究出发，这是雀巢对待健康老龄化非常重要的策略。
82名意大利百岁老人生理学老龄化速率要低于普通人群，而且基于DNA甲基化测量的表观遗传学年龄要比其实际年龄低8岁。
这张图乌老师曾经放过，蓝色的一条线我们可以说是成功老龄化的曲线，达到这条曲线的老人就是健康。如果你的身体有问题，就会是红色的线。通过生活方式的改善，通过营养，通过膳食质量的提升，帮助消费者的身体功能和生活质量从红色的线拉回到蓝色那条线，这是雀巢要研究的关键问题。
二、营养科学驱动创新
中国健康老龄化的挑战
刚才看到的都是一些个体层面的研究，重新回到群体层面的数据看中国人群。在人口研究科学里面有个指标非常重要，叫人均预期寿命和人均健康预期寿命。
这个概念是说，如果你现在出生，在中国，你的预计寿命会是76岁。但是预期你的健康寿命没到76岁，是到66岁，就意味着中间会有9年由于疾病或者失能问题造成的差距。世界卫生组织的研究报告说，中国50岁以上的老人平均每个人至少有一种慢性病，这就是导致为什么会存在健康年龄差距的一个原因。
膳食质量是影响中国人健康寿命年损失的最主要风险因素
世界上有个非常著名的研究叫“全球疾病负担研究”，这个负担的研究把全世界187个国家的数据放在一起，分析导致健康寿命损失的所有因素，其中第一位的风险因素不是大家想象的高血压、糖尿病这些因素，排在第一位是膳食风险。
这个为什么会影响健康，因为膳食质量会导致营养相关非传染性的慢性疾病，包括“三高”高血压、高血糖和高血脂。膳食风险对中国人的健康寿命损失占比是超过了15%。所以从这个角度来上，大家可能会理解到为什么雀巢会觉得健康老龄化与营养膳食有关联。我们再看纵向队列的话，发现有更强的科学证据表明，膳食质量高低，吃得好不好，对健康老龄化是特别重要的因素。
在一项欧盟资助的项目，把39万60岁以上的老人的流行病队列全部数据搜集起来，分析了这些人的膳食质量，按照根据WHO膳食推荐依从性最高的评分和最低的评分做了对比，他们发现在39万已经60岁以上的老人，按照WHO的膳食推荐来吃和最不按照WHO的膳食推荐吃，这两组人之间的寿命差距在两岁。
当时的研究的结论是never too old to be healthy，就是要健康地吃，永远不会太迟。就算是已经60岁以上的老人，膳食质量按照WHO膳食推荐每增加10分，两组之间的差距会有两岁。
流行病学证据表明膳食质量与健康老龄化的相关性
看一下中国的数据，上海男女13万人队列。按照中国的膳食宝塔进行评价膳食质量，最低评分组和最低评分组他们的风险差距男性是0.67，女性是0.87，如果按照膳食宝塔和最不按膳食宝塔，如果你是男人，你的风险会降低40%。
另外一组数据，是中国50万人的队列，这个研究比较经常吃水果和基本不吃水果两组人群之间，他们的心血管相关的死亡率的调整之后风险比的变化是0.60。经常吃水果和不吃水果他们归结于心血管疾病死亡率的风险会降低40%。大家听没听过香港的长者综合援助的项目? 对于65岁以上的老人，香港政府每个月会给他们2200港币，在香港的民间把这个2200港币称为生果金。生果这个词在广东话代表水果的意思。香港人认为政府给这个钱，就是让我吃得更吃，吃得更好会使我生命质量提高。
雀巢基于营养科学证据驱动的循证创新模式
根据这些流行病学的证据，雀巢制订了对于老年化群体的创新策略，这个策略的核心是循证，就是我们必须以科学证据为基础。
传统上食品饮料行业的商业模式是从消费者的选择出发，开发产品，算一下赚了多少钱；但对于老年人，包括婴幼儿来说，我们更希望是一个全新的模式，用营养科学的证据驱动我们的创新。这个模式是从营养需求和膳食行为出发，看究竟与健康状态相比，我们中国人，不同地方的中老年消费者有什么样的差距和需求，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通过临床实验证明什么样的解决方案能解决某一个群体的需求，也通过食品科学的技术提高我们的产品质量和营养健康价值。最后用卫生经济学的方法看回报，当然我们也得算财务回报，但是我们还会算究竟某一个产品进入市场之后，对公共健康会有什么样的收益。
理解需求：雀巢研究中心与CDC的中国老年人膳食营养状况研究
举一个雀巢研究中心与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合作的项目例子：如何通过营养科学理解中老年健康的需求。
项目的结果今天我只讲一个点，就是按照居民膳食宝塔来看，中国60岁以上的老人有两种食物种类，一种是水果，另一个是奶制品，摄入量只有膳食指南推荐量的10%，这是差距最大的两大类食物。我们跟全球人均摄入来比较，还是奶制品和水果这两种，比全球平均人均摄入低非常多。
基于临床与经济学证据的奶品创新：增加产品心血管健康价值
我们怎么使我们的奶制品变得更好，使得它带来更高的健康价值，让中国中老年人喝更多的奶制品。中国人健康非常大的问题是心血管疾病，牛奶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特别好的载体，我们可以加入一些功能性的成分，改善心血管健康。CDC有项研究，分析了归因于高血清总胆固醇疾病的死因负担。在中国的所有省市当中，山东、河南、河北，这三个省加起来，就占了归结于胆固醇死因的28%。所以我们在雀巢的中老年奶粉当中加入植物甾醇，和复旦大学合作，做了一个六周的临床研究，结果发现总胆固醇下降了8%，具有统计学意义的差异，也可以显著降低LDLC，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是降低了7.69%。这个结果作为营养学第一项的临床实验结果发表在《中华心血管疾病》的学术期刊上。
当雀巢说我们的使命是要改善人们的生活质量，提供更健康的未来的时候，要做的一切都必须基于科研证据。因为雀巢是一个特别大的企业，如果一个产品有问题，牵连到的会是全世界所有雀巢品牌的产品。所以在提供营养的产品方面，我们会特别谨慎和小心。
以营养科学驱动适合中老年的产品创新：在中国的实践
这是另外一个例子，是卫生经济学的方法研究我们的奶粉产品对高血压的成本收益，上午乌老师提到了美国保险业驱动健康管理的例子，而实际上卫生经济学在这个过程中是起到很重要的作用的。所以我们在第一次在中国使用卫生经济学的方法研究雀巢的奶粉可以怎样改善心血管健康，这是一个和北京大学的两位教授合作的项目。我们希望用卫生经济学的方法，研究怎么改善我们的产品，可以在预防高血压这个问题上从全社会的层面具有经济上的收益。这成本收益是从社会层面上看的，不是雀巢的财务回报层面上看的。这样一个研究我们已经提交给国际上的一个学术期刊审阅。
通过这些例子大家会看到，雀巢在中国老龄化问题上所做的一些工作。我们整个模式是从老龄化消费者的营养和健康需求出发，通过流行病学和临床干预实验的证据来看应该怎么改善我们的产品。然后通过食品技术在我们的产品中实现这些创新。我们还会对产品减糖、减盐，进行适老化包装的设计，此外雀巢还有专门的产品给吞咽障碍的老年人，因为这样的老年人最大的问题是没有适合他的食物。这些都是雀巢在中国中老年营养健康方面所做的创新工作。
三、营造共同体
做了创新的工作之后，我们离真正实现改变健康老年化这个问题还非常远，因为要实现健康老龄化不单单是食物就可以解决的。
在《健康中国2030》里有非常明确的两个指标，一是中国的预期寿命从的76岁要增加到2030年的79岁。这三年的增加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另一个是重大慢性病过早的死亡率要降低30%。我们怎么实现国家的这个目标，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实现健康老龄化：来自芬兰的启示
以芬兰为例子讲一下他们是怎么降低心血管疾病导致的死亡率的。他们做法的核心是营造一个共同体，让不同领域的人参与共同解决这个社会问题。1973年的时候芬兰心血管死亡率是全球最高的，芬兰政府觉得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于是派了一名27岁的博士，在芬兰一个叫北卡雷利亚的地区开展了社区干预的项目。在进行了八年之后，这个项目挺成功的，于是这个项目的做法推广到了芬兰的全国。在35年之后，芬兰全国心血管疾病死亡率下降了70%。而冠心病的死亡率下降75%。同期全因死亡率下降了56%，癌症死亡率下降了53%。同比之下心血管疾病的改善在芬兰是特别成功的。
芬兰的成功经验:建立共同体推动社会改变
这个27岁负责社区干预项目的人，在20多年后也成为了世界卫生组织慢性疾病预防的总干事，以及世界心脏联盟的主席，因为他在芬兰做的事情特别特别成功，于是成为世界卫生组织推广的一个模范。他总结了四个经验，我相信这四个经验对中国的老龄化也是有启发的：
第一，政府推动。
第二，社会化创新。
今天下午杨燕绥老师提到社会企业的概念，社会创新和社会企业是紧密相联。香港办了一个社会风险投资的大会，社会创新的整个意思是通过群体的参与，包括采用风险投资的方法，但解决的是社会的问题。
第三，科技红利。
比如刚才提到植物甾醇就是在芬兰发现的。
第四，推动创新扩散。
这是特别核心的一个概念，我们解决任何一个健康问题，社会问题，我们用新方法的时候，难的不是发现这个方法，而是怎么让更多人知道并使用，把新方法扩散出去。
这四点对于整个中国的健康老龄化产业是非常有借鉴意义的，显而易见，这四点涉及到了一个社会很多不同的领域，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共同体。雀巢作为一个食品公司和营养公司有它的作用，但是并不是答案的全部。
今天下午谢寿光老师提到一个点，智库对于中国老年化的问题解决是特别关键的，因为我们有人、有资源、有钱，我们缺的是很好的智库。我相信清华养老产业论坛会起到这样的作用。
我举两个美国的例子。
推动政府重视的美国经验
1
美国最适宜“成功老龄化”城市排行榜
这是美国的一个智库，叫Milken institute，每年会对美国成功老龄化做得最好的100个城市进行排名，这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叫做市长承诺。在100个城市的排行榜，他们会算，究竟有哪个城市市长有承诺说我们把我们的城市变成更适合老龄化的城市。
借力科技推动社会化创新
2
通过孵化器驱动技术创新与创业
另外一个美国人做的特别有意思的，就是他们的社会创新，通过他们的很多智库的分享，包括创投的比赛推动社会问题的解决。从这个角度来说，雀巢所倡议建立的合作伙伴关系也是一种共同体，从生活多方面为老年人提供更合适的产品和服务。我们专门为中老年人建立了专属品牌，叫“雀巢怡养”。希望让50岁以上的消费者知道，这是雀巢专门为他们设计的品牌，属于他们的产品。
创新扩散
由雀巢设计的老年人营养不良筛查问卷工具MNA
用于评估65岁人群老年人营养不良风险
1991年最早设计，已经有26年历史
已经有超过1100篇论文发表
免费提供给医务人员用于营养不良风险筛查/研究人员提供应用
雀巢所建立的合作伙伴关系为老年人提供更适合的产品和服务
不久前雀巢怡养品牌与爱奇艺视频合作打造了“怡养50+频道”，这是中国首个专为中老年人打造的视频服务专区，为中老年人提供他们感兴趣的健康生活类服务资讯和节目。雀巢怡养还与小米手机合作推出了专门为中老年用户设计的怡养主题包。通过这些合作，也让合作伙伴意识到中老年是一个需要专门设计产品的群体。比如说，与雀巢怡养的合作，爱奇艺意识到，有一个很大的50岁以上的群体在看他们的视频平台。
主论坛现场听众
我相信要解决健康老龄化的问题，共同体创立非常重要，但是有一个事情我觉得今天所有的演讲当中，非常遗憾我没有看得到，就是老年人自己。美国有一个运动会特别有意思，叫美国国家老年运动会，已经办了30年，这些都是老年人参加比赛的。如果他们在竞技场上进行比赛的时候，他们是主角，我们看着他们，为他们加油。
我们中国有相似的东西，广场舞。大家发现广场舞群体其实有很多时候是被歧视的，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我们有没有提供一个足够好的舞台。我相信周老师在这里会做很多工作，怎么设计更好的城市社区，为我们的广场舞人群营造更好的舞台。中国的广场舞在我们全球很多的老外的同事看来，是世界的典范，如果美国人、欧洲老人都像中国老人一样，一起跳广场舞，那美国老人的孤独问题，他们那些没有办法得到社会关怀的问题，他们觉得自己没有价值感的问题会得到很好的解决。因为在跳广场舞的时候，和一群朋友在一起，个体会互相交流，会让跳广场舞的每个个体有超越个体的意义的存在，有归属感，有链接感，幸福感和价值感会大幅提升。
最后一句分享的话，叫做If you want to go fast，go alone；If you want to go far，go together。老龄化的问题解决路长且远，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雀巢能和更多的同行一起走这条漫长的路，可能会慢一点，但我们的步伐会更坚实。
非常感谢大家！
特邀主持人
赵晓征
赛阳国际&金龄联合集团 总裁
赵晓征：谢谢余先生的分享。我们之前都知道雀巢有咖啡、牛奶、保健品，今年才知道他们推出了针对吞咽困难老人的果冻食品。过去我在日本留学期间，或者到法国、西班牙考察，都有这样的食品，叫EZE，在国内，养老机构都是要自己来做。针对有活力老人的健康，还有身体有障碍的健康的问题，以及不能自理的老人的健康问题，都会有不同企业的不同产品来对应。
余恺演讲实录内容根据“清华养老高端产业论坛”现场中文同传整理（有删减），已经演讲者本人核实。仅供参考，转载请注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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