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远战略与防务研究所陈传明/编译
自：美国海军陆战队协会&基金会网站/美国海军陆战队作战实验室
【知远导读】“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是美国海军和海军陆战队为应对大国竞争战略需要，推进作战样式转型的两大新兴作战概念之一。另一个是海军的“分布式海上作战”。目前美国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装备发展、组织调整和作战训练均围绕这两大概念展开。
本文编辑节选自美国海军陆战队作战实验室于6月发布的《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手册》，该手册全面详细地阐述了“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概念，从概念的核心内容、适用范围、作战构想等方面系统性进行阐述，并提出海军和海军陆战队将如何围绕这个概念推进部队发展，是了解这一新兴作战概念非常重要的参考文献之一。
推送部分节选自手册第三章“远征前进基地作战”，该手册完整版本约65000字，希望阅读全文的读者请直接与我们联系。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
核心内容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是一个面向未来的海军作战概念，它可使海军部队在敌军远程精确火力打击范围内持续行动，应对敌反介入/区域拒止威胁，执行海上控制或海上拒止作战任务。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支持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联合部队指挥官或舰队指挥官的机动作战计划，特别是在近海海域和封闭性海域附近，支持海上要地的海上控制和拒止作战行动。远征前进基地的作用，在于支撑、保护、维持美军部队及其武器系统，特别是在前沿基地基础设施容易被锁定、更加不稳定的情况下。远征前进基地的作战部队及其作战能力，将保持相应的灵活性，实施持续的态势感知，通过有效的海上控制和拒止行动，保持前沿存在，以慑止敌方的“既成事实”战略并确保护地区盟友和伙伴的安全。远征前进基地作战部队的持续行动，可以阻止敌军实施反干预行动，并在必要时挫败其行动野心，及时恢复战略主动权。“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概念以现实威胁为基础面向未来部队发展，并且慎重考虑了成本因素。这个概念是在“全球公域联合进入和机动”体系之下提出的，进一步深化了双重态势部队的联合构想，并为未来的海军作战和部队发展提供了更为具体的参考。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将使用风险价值较高的海军资产。这些资产在制造成本、作战灵活性、隐蔽性和相关性上都进行了优化，以满足内线部队的需求。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可以与传统的外线部队能力结合起来，支持大规模作战行动中的舰队机动，并推动海军发展能够满足未来远征作战需求的替代性部队态势和结构，为未来的决策者提供新的作战和战略选择。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是一体化海军作战概念，需要海军指挥官能够综合运用双重态势的内线部队和外线部队。内外线部队和双重态势能力，可以为作战指挥官提供广泛的战术选项。海军的行动方案，也可以根据战场局势的发展变化及时进行灵活调整。远征前进基地作战使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能够获得战略进攻和战术防御的互补性优势。
内线部队提供持久的存在，可以确保美军向地区盟友和合作伙伴履行安全承诺，可以利用这些国家和地区的地理位置、军事力量和后勤支援来阻止侵略或支持联合作战。内线部队可以创建和维持有利的海洋态势，持续实施情报、监视与侦察，依托海上要地阻止敌军对重要海域的攻击。这样外线部队永远不需要进入风险未知的区域。内线部队的被动防御能力强，且高度灵活，能够接受一定的作战风险，并增加敌人实施打击的成本。在大规模作战行动中，精心设计和实施内线部队态势，可以使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联合部队指挥官尽早获取并维持海上要地，并形成海上纵深防御的有利态势，抓住战略主动权，从而获得与投资不成比例的作战结果。
外线部队要在关键时间和地点提供大规模的作战能力，迫使敌人以不利的条件投入战斗，并最终接受失败的结果。舰队指挥官可以依托内线部队塑造战场态势，反复袭扰和削弱交战中的敌人，从而掩盖和掩护外线部队的进退。内线部队将在作战行动中承担可以接受的风险，通过持续的存在、机动和有限的战斗，不断消耗敌人的情报监视和侦察、武器弹药和部队。海军舰队指挥官要全面负责指挥内外线部队的作战行动，把所有海军部队和资源集中在一起，密切组织协调不同平台、武器和能力的运用，实现共同的作战目标。根据任务指挥原则，我们允许内部和外线部队在必要时自我协调、相互支持，发现并创造有利的战术机会。
为了在敌方远程打击火力范围内生存和行动，内线部队必须持久、分散、可靠和机动，很难被敌军锁定，尽量做到不暴露部队的位置、能力和意图。在此基础上，远征前进基地还要遵循节约兵力的原则，并最大程度地减少对固定基础设施的依赖。
概念的组成和定义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概念包含几个需要定义和区分的组成部分。首先最重要的是，将远征前进基地和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区别开来，同时要说清楚美军需要哪些更好的或者更适宜的内线部队能力，来支持实施远征前进基地作战。
远征前进基地
建立远征前进基地，是为了在敌方反介入/区域拒止远程精确打击火力范围内保护、支持和维持部队及其传感器和武器系统。
远征前进基地能够支撑和维持地区配置的海军部队和平台。
远征前进基地要创建更加不稳定且难以被敌锁定的前沿基础设施，迷惑或误导敌军的态势感知系统，从而达到支持前沿分布式远征作战的目标。
远征前进基地并不是指特定的地点。它们是分布式支援能力的集合，支撑和维持内线部队战斗，提供基本的安全保障和充分的战斗支援。远征前进基地可以是移动的，可以使用卡车、驳船、轮渡等在不同地点提供机动的、连续的任务支持。例如，远征前进基地可以是一个使用燃油驳船和快速渡轮来移动装备的机动式前沿装弹和加油站。远征前进基地也可以设立在广阔的区域，以支持多种不同的任务。它可能是移动的、掩护的、隐蔽的，也可能是多种手段和方法的混合使用，难以成为远距离精确打击的目标。远征前进基地需要持续前沿部署，需要形成长期态势，驻守的部队能够随时接受召唤完成任务。火炮突袭和零散的前沿装弹和加油等传统，尽管涉及独特任务状况，但通常都会规划好撤退，并不需要持续的支援勤务，这并不属于远征前进基地作战的一部分。
远征前进基地旨在提供传统基地的基本功能，而其脆弱性要小得多，支援基础结构也更有灵活性。信号管理是远征前进基地和远征前进基地作战的基本功能。诱饵功能也在远征前进基地作战的范围和要求之内。远征前进基地作战要求基地指挥官对“自己的信号”要有充分的掌控（“探测和管理”）能力。
由于其能力特质，某些远征前进基地可能需要超越本地安全需求的主动保护措施，但是为了尽量降低成本，减少占用空间和信号，基地作战通常会优先利用被动保护选项，并最大程度地达到掩盖、掩护、诱骗和欺骗的效果。
远征前进基地重视灵活性甚过效率。它使部队能够分散，因此很难像传统军事基地那样，形成和维持可观的规模经济效应——在传统军事基地中，单一的保障资产可以集中起来，为许多大规模部队提供同样的服务。分散本来就不方便且效率低下，但对于未来作战时的战力保存和恢复重要。远征前进基地应该分散冗余的支持功能，并划分维持项目，以避免在受到敌军攻击时出现“单点故障”。
远征前进基地将坚持“紧缩”原则，并鼓励后勤人员尽可能在前沿搜索可用的支援组件和补给物资，这有助于切实减轻后勤运输和补给系统的负担。21世纪的物资搜寻（21st century foraging）涉及合同士官（contracting non-commissioned officers）和信用卡。在可行的情况下，远征前进基地可以保护分散在“铁丘陵（iron hills）”中未使用的物资，当海上交通线暂时中断时，这些物资不会像传统的“铁山（iron mountains）”那样引起敌军的注意而受到打击。未来的后勤人员将通过有关资产位置及资产库存的信息来确保保障的连续性。
毫无争议，当驻守了作战部队时，远征前进基地可以挫败敌军的“既成事实”战略，并且使敌人的行动时间表、风险、工作量和弹药消耗量大大增加。远征前进基地并非无懈可击，美军设计它的目标，就是首先接受风险，并增加敌军打击美军固定前沿基础设施的成本和工作量。当远征前进基地被动地吸收了敌人的情报、监视与侦察力量，并运用防御性火力，使敌军大大消耗远程精确打击火力弹药时，它对敌人的行动成本、时间表和风险计算施加重大影响方面将非常有效。
一个远征前进基地可以容纳多个作战单位，担负多种作战职能和具备多样化的作战后勤能力。因此，它们在命名时应避免使用支援保障功能之类的“指示符”，从而避免误解。远征前进基地作战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是由驻扎在远征前进基地上的部队进行的战术作战和作战支援活动。
根据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机动计划的要求，远征前进基地作战能够形成动态的海上战术纵深防御态势，以确保或拒止重要的海上地形，并利用同时期内更强大的海上作战编队。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在空中、地面、水面、水下和电磁频谱域（EMS electro-magnetic spectrum）内实施，依靠“水平方向分散、垂直方向集中”，来实现战术优势的灵活性，以及部队和平台的隐蔽性。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平台经过优化，可以在战斗的前沿跨物理领域进行协调。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可以灵活选择网络，在可用时利用网络，在不使用时执行任务指令。
进行远征前进基地作战的目的是支持情报监视与侦察、海上控制和拒止任务，支持联合部队指挥官/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舰队的机动作战计划，保卫地区盟友或合作伙伴领土，控制或利用关键的海上地形。
相对而言，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更强调隐蔽实施行动能力，这种能力经过发展和完善后，可以在敌方远程精确打击火力范围内持续存在并行动。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是一种战术行动，着重提高驻守部队的侦察传感、远程打击和后勤保障能力，从而为舰队指挥官、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和联合部队指挥官实施情报监视与侦察，实施海上控制和拒止作战提供有力支持。
对海军部队而言，是从基地实施远征前进作战。因此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最好要为支持外线部队的机动作战设定条件，并塑造战场环境。
远征前进基地的特征
远征前进基地与海军陆战队员和海军舰员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战场中非常熟悉的“前进作战基地（FOB forward operating bases）”不同。远征前进基地并非仅仅只是用来增强部队安全性、防止入侵和渗透的防御设施，而是隐藏和分散关键能力、对抗敌人远程瞄准和打击的重要平台。尽管敌军可以出动特种作战部队对基地实施攻击，但与敌军的远程精确打击相比，这种威胁要小得多，因此，远征前进基地需要的是局部点警戒而非大范围警戒。分散的态势更能应对敌军的远程精确打击，可以大大提高前沿部队的生存能力。但是，分散部署的部队分配将难以实现传统的基地规模效应，在后勤支援和指挥协调上必须采取创新措施，方可维持作战效能。同样，许多远征前进基地的区域警戒，可能需要美军和东道国部队派出更多人员负责。
为了提高部署速度并尽量减少基础设施的后勤支援需求，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将在审慎和实用的范围内实施被动防御。分散、诱饵、掩护、伪装和隐蔽等措施都将最大程度地实施，以防止敌人有效地瞄准远征前进基地部队的资产。这些资产规模更小，数量更多，打击力更强，成本却相对低廉，可以产生不利于敌军的“损失/成本”交换率，从而慑止敌人的进攻，遭遇敌军目标瞄准时，生存能力和应变能力也更强。我们不排除采取主动防御措施，因为主动防御也是保卫远征前进基地资产的一项重要措施，但是应该充分利用被动措施以提高部队的机动速度和可部署性。新锐的定向能武器，例如轨道炮、激光炮和高功率微波系统，有望在不增加成本的情况下削弱敌方的火力威胁，并有可能使未来的主动防御效率更高。
纵观战争历史，我们经常在重要海峡的两岸或在岛屿上发现前进海军基地。美军可以考虑将未来的远征前进基地放置在类似的位置，但是在其范围和特定地理位置方面的定义上应保持一定的模糊性。我们希望敌军对对远征前进基地进行描述时用上“无定形”这样的词汇（Amorphous）。远征前进基地拥有的许多能力或保障能力，都可能承载于驳船、渡船甚至小艇，这是其具备“无定形”特性的主要原因。如果某些资产（例如燃油和弹药库）可以部署在驳船上，那么它们的机动能力强，面对敌军打击的脆弱性会大大降低，支援保障效性和岸上基地相比会提高很多。未来的定向能武器系统及其发电机也可能会安装在驳船上，以受益于随时可用的海上加油能力、水上机动的便捷性和经济性，且因为靠近要防御的目标而防御能力大大增强。
通过运输船运送大量重型物资（例如弹药、燃料、远程武器和维修物品）的经济性和高效都很高。如果敌人选择使用昂贵的导弹瞄准尺寸较小和成本较低的平台（如驳船），我们将在成本交换比方面获得优势。稍后我们将详细讨论在靠近岸上基地的地方从海上提供后勤支援的好处。需要指出的是，远征前进基地驻守的部队或提供的分布式能力，可以部署于近海移动平台，也可以部署于内陆水域（比如说河道和大片湖泊），以增强灵活性并更好地实现后勤保障。远征前进基地的“无定形”特性，有助于加强被动防御态势。分布在岸上和海上的冗余能力也有助于提升部队的防御能力。
灵活性、规模和靠近度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有一个基本前提，那就是不断提升的灵活性。整个联合部队迫切需要大量成本较低、风险价值较高且作战能力强的平台和能力，从而实现高低搭配的平衡。这些平台和能力有助于恢复美军的规模优势，并纠正与潜在的区域竞争者长期竞争中出现的兵火力规模不匹配问题。通过降低平台成本来增加平台数量，可以实现更高的经济性和规模效应。美军兵力更加靠近联合作战区和对抗性海域，可以大大缩小作战范围，减少海上维护需求，从而降低平台成本。
尽管作战范围缩小了，但这些平台可以利用远征前进基地的接近度来获得并保持战场优势。远征前进基地可使更多、成本更低的能力分布于更多位置，可以增强作战灵活性、规模效应以及最终的作战优势。当然，精湛的作战能力仍然可以集中于数量不多的昂贵平台，但可以辅之以数量众多的携带先进武器的小型有人驾驶和无人平台，以及更广阔的侦察、监视、目标获取/指挥与控制（RSTA/C2 reconnaissance, surveillance, targeta cquisition/command and control）网络以及舰队战术网格（Fleet Tactical Grid）。
创新以平衡力量
美国海军灵活能力的总体概念尚未详细阐明，但替代性部队结构和成本合理的趋势已渐渐明晰：一支隐蔽能力更强的“低端”舰队，装备大量小型、快速、经久耐用且值得承担风险的水面平台，辅之以数量众多、分布广泛的无人航空、水面和水下平台。为了实现经济性和灵活性，我们可能需要对现有的网络体系中运行的单任务平台进行创新，使其具备多种可以互补的作战能力，从而探测和摧毁复杂的沿海地形及其周围地区的敌军舰船和飞机。这些尺寸较小的有人和无人平台，也意味着更加“经济实惠”——战场上的传感器和射击者数量众多，即使受损所带来的风险也小一些。这些平台尺寸小、雷达隐身效果好，并不意味着可以完全避开敌军的攻击，但在复杂的沿海环境中，它们广为分散将大大消耗敌军的力量，同时在必要时发动有力的打击。
无论是美国的防务企业，国防部各军种还是各国家实验室，都应该大力开展各种技术准备和试验，对内线部队装备的兼具灵活性和致命性的各种装备，进一步优化其信号特征。这些能力具备足以改变游戏规则的特征，能够形成巨大的战术优势，但需要美军及时转变使用观念——需要从远征前进基地部署、维护和回撤这些能力，可能是更小规模，但在成本、数量和功能方面均具有优势。
远征前进基地将为这些新能力提供基础设施支持。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应将其不同的能力整合起来，形成一支有强韧、灵活且致命的联合兵种和能力部队，足以发现和消灭冒险进入封闭性海域的敌军部队。
未来的海军舰队部队，必须能够在不使主力舰暴露于危险濒海地区而被击败的情况下实施持久存在。中小型吨位舰船，建造成本低廉，却可装载同样的致命的武器系统。这些舰船可以担负特定的任务，例如监视或封锁海峡，或不定期战备巡逻，静待敌军部队冒险进入它们的火力打击网。未来的海军舰队平台可以是水面的或水下的，有人值守的，最低程度有人值守的或无人值守的。有些平台可以是有人和无人的组合（MUT manned-unmanned teaming）能力，综合利用人及机器的特点。有些水面平台可以在浅水水域高速机动，利用濒海地区复杂的地形，特别是猛冲和射击战术可以得到最大程度发挥的群岛水域。
美军新的能力，可以根据特定威胁在区域进行重点配置，针对环境和任务作进一步优势，并以规模和组合优势进行运用。例如，一些能力可以针对侦察探测和瞄准进行优化，另一些能力可以对雷达和指挥控制系统的杀伤力或任务杀伤进行优化。新型潜水器也可以投送大量成本低廉的武器弹药，与现有潜艇相比，它们更能适应恶劣水下环境，更难以被敌军发现。海军平台吨位缩小，隐蔽能力增加，更适于在濒海水域行动，但全球部署能力可能会降低。不过有重点的区域部署，可以弥补这一点。毕竟上，在限制性海域作战并获得海上优势更为重要。
双重态势部队构想就是对上述问题的方案。如果只是单一态势部队，美军就必须在不同的备选部署方案之间进行权衡和取舍，而内线和外线双重态势的部队则可以在导弹时代实现整体能力的平衡。
平衡的舰队将需要使用联合作战区内的前沿基地，确保数量众多的资产可以持续行动，并接受一定的风险。美国海军作战平台和远征前进基地本身很强的生存能力和可靠的杀伤力，将确保盟友安全，威慑敌军，保持战备状态，并使舰队指挥官能够在战斗初期控制作战节奏，创造有利战场态势。
前沿存在的海军远征平台将平衡舰队，并实现网络化，利用主力战舰的传感器能力和更广泛的联合网络能力，确保在决定性的时间和地点实施区域海上控制。远征前进基地旨在满足未来对低信号海军平台的基本需求，并建设能够支持海军海上控制作战的联合内线部队。从战略上讲，远征前进基地还可以在关键的海洋空间对敌人部队实施海上拒止，例如重要的海峡通道，以支持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或联合部队指挥官担负的内线部队任务。
远征前进基地作战任务
海军远征部队（Naval Expeditionary Forces）通过夺取和守卫靠近封闭性和限制性海域的岛屿、群岛和主要地形来推进和扩展联合作战线，以支持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的海上控制和拒止任务。远征前进基地作战的任务及其特征主要包括：
1.海军远征部队夺取或占领前进基地，以推进和分配联合部队的侦察传感、火力打击和后勤支援能力。
2.最大限度地使用地形，实施被动防御/部队防护（机动性、掩护、隐藏、诱骗和欺骗）措施。
3.在可行的情况下，在近海海域和封闭性海域附近建立相互支援的据点。
4.在海上要地实施海上战术防御。
5.为固定翼、旋转翼飞机和无人机的行动建立轮换式的前沿装弹和加油点。
6.通过分散部署机动式陆基导弹系统，例如反舰巡航导弹、防空导弹、反弹道导弹和弹道导弹，可以大大提升联合部队的灵活性。因为这些系统难以被敌方远程精确打击系统瞄准。
7.在联合部队海上组成部队指挥官指挥控制下，将陆基传感器和火力系统与协同作战能力整合起来，使海上舰队与陆基部队的能力、射程和规模有效协同，形成战场优势。
8.为水面作战舰再装弹、水面作战模块的置换以及导弹/鱼雷/舰艇编队的驻存提供安全的前沿处所。
9.远征前进基地作战可实现持续的侦察、打击、保护和维持。
（平台编辑：黄潇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