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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记忆中的自来红月饼 却找不到从前那种感觉了

时间:2019-08-21 09: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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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记忆中的自来红月饼 却找不到从前那种感觉了

中 秋 情 思

文图|左岸风情

又是一年中秋到,望着天上的月亮,一天比一天圆起来,想想这已经是第49个年头了,不免有些伤感。

看着家家户户忙碌的身影,感受城市里过节的气氛,将要踏入不惑之年的我,越是在过节的浓烈气氛中,心中隐隐作痛,思父之情更加强烈了。

想起小时候的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不富裕,父亲每月挣几十元钱,生活上很是拮据。记忆中的父亲不爱说话,好像对我们也不太关心,只记得父亲周末回家时,给我们买些饼干、蛋糕、江米条等放在桌上让我们来分享,表示着他对儿女默默的爱。记忆中的周末就是我童年最快乐的一天。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糕点就是奢侈品,平时是吃不到的,我和弟妹们要是谁生了病,妈妈才给买点蛋糕,罐头之类,享受一下病人的特殊待遇。

而月饼只有在中秋节这一天才能吃到,每年中秋节的前一天,父亲会买二斤(自来红),一斤送给奶奶,一斤留给我们。所以非常珍惜,掉在桌子上的碎渣都要捡起来放在嘴里。

一斤自来红大概六七块,弟弟妹妹每人二块,给妈妈留一块。我只吃一块,咬一口,甜甜的,里面有冰糖,青丝,玫瑰,还有芝麻,核桃,真是好吃极了。

五年前父亲因病去世了,在他病床前守候一年多的我对父亲理解了很多,他是为了改变家庭的现状,让我们都过上富裕的生活而透支了身体。

中秋节前,我走进商场,看到琳琅满目的月饼真不知道哪一种好!从八十年代月饼市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单调的自来红和五仁月饼发展到各式各样:有蛋黄的,枣泥的,豆沙的,蓝莓的,各种口味,应有尽有。自来红好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许久见不到。

营业员热情的前来介绍厂家的名贵月饼,现在月饼盒子新颖漂亮,一个小小的月饼,包装的如此精致,好像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姑娘一下子变成了高贵的夫人,那样气派,拎在手里又大气又贵重。

我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眼花缭乱。名贵月饼,新工艺新配料也许很好吃,但是我看着还是那样的陌生,我知道母亲还是想让我买自来红。

走到了自来红的专柜,看着这小小的自来红总是感觉很亲切,眼前又浮现出小时候父亲买的自来红,用草纸包裹,上面还有一块红纸盖在上面,然后用麻绳捆扎,那个形状是那么好看,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回到家,把两种月饼摆在桌上。我先打开了名贵的月饼让妈妈品尝,不想妈妈没有去拿,而是拿了一块自来红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唠叨着,仿佛爸爸又回来了,此刻我泪流满面······

我望着皎洁月亮,心里默默地说:爸爸,又到中秋节了,您虽然离开了我,但在我的心里,您仍然在我的身边,饭桌上仍然有您的位置。

我画一块最大,最圆,最香甜的月饼,还有那自来红,让清风明月给您送上天堂,还有我的祝福。爸爸:不要牵挂我们,我们都很好。祝福您在天堂幸福快乐!

右起:作者、母亲和妹妹

妈妈去年得了肺癌,虽然做了手术,但是情况也不乐观。不知道哪一天她也会离我而去,我心里一阵冰凉。

这小小的自来红,竟如此牵动着我的心,这里面有我对父亲的思念,有我对母亲的慰藉,咬了一口冰糖还是那样的甜,青丝玫瑰还是那样鲜艳,核桃仁还是那样脆香。

但是已经找不到从前的感觉了。我哽咽地吃着自来红!

作者:左占稳。网名:左岸风情;北京人,70后,当过工人,经过商,从小爱好书画摄影,喜欢写作,喜欢朗读、唱歌、跳舞等。文中绘画系作者作品。

- END -

一回头,就看秦莞窝在秦涣怀里,眼睛溜溜地看着他,蒋洌一笑,伸手抱她。“哼。”秦莞头一撇,给了蒋洌一个后脑勺。蒋洌一笑,双手抱着她的咯吱窝,把她抱在了怀里:“还在生伯伯的气呢,莞莞真是个小气鬼啊。”“莞莞才不是小气鬼,是伯伯老是说话不算话,说陪我玩儿从来都没有实现过。”秦莞手抓着蒋洌的耳朵,很是不满意。“是伯伯不好,都怪伯伯太忙了,都没时间陪莞莞了。”蒋洌朝秦莞陪着笑,温声细语的样子看得梁泠一愣。饭上,他一直没跟秦莞有互动,她以为秦莞是怕他,现在看来,不是怕他,是生他的气了。想想也是,他跟秦臻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莞莞跟他怎么会不亲近。蒋洌还在哄秦莞,没想到冷硬的他,哄孩子还挺有一手,一会儿就把秦莞哄得没开玩笑,亲着他的脸,甜甜地喊伯伯。蒋洌把秦莞递给秦涣:“露营时间定了跟我说一声就行,这几天我在家也没事儿,你要是忙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带莞莞。”“行。”秦涣跟他也没客气:“那我跟莞莞先回去了,你跟嫂子回去注意安全。”秦涣抱着秦莞回去,走前也冲蒋洌贼贼一笑,看得蒋洌眉头直跳,两个小子,真是欠收拾了。等人都走了,他问梁泠:“现在有空吗?”“啊。”梁泠不太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有空。”“那我们谈谈。”那边和晏坐在周尧夏车上,系好安全带,她问周尧夏:“蒋洌这人到底怎么样啊?看起来好凶。”周尧夏笑看着他家的小傻子:“我是他兄弟,你问我,就不怕我替他说话。”“你才不会。”和晏笑眯眯地说。“就会给我戴高帽。”周尧夏说完,讲起了蒋洌:“蒋洌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好人,当兄弟是没话说,至于结婚对象嘛,我没试过,不知道。”“那你去试试啊。”和晏捂着嘴笑。“那我去了,你可别哭哦。”周尧夏道。“我才不哭。”和晏挑眉:“哭多没用。”“那什么有用?”“把你抢回来。”和晏眼睛晶亮,看得周尧夏心里一动,真要说什么,就听她又说:“不过跟蒋中校抢人好有压力啊,中校一瞪眼,我腿都软了。唉,为了小命,你还是委身跟蒋中校吧。”“越说越不正经!”周尧夏给了和晏额头一个爆栗。抬手重,下手轻,和晏笑呵呵地揉了揉,她靠在座椅上,说道:“我看得出来蒋洌不是个坏人,为人正派,身边也干净,可是,不是每个好人在爱情里都是善良的,更何况是婚姻。”她跟梁泠多年感情,亲如姐妹,周尧夏知道她是担心梁泠,开口:“你不用担心,梁泠人也不差,蒋洌人也挺好,两个都差不多的人,在一起也不会太差的。”更何况,蒋洌的对梁泠总是有些不一样,单单一个陌生未婚妻的话,还不足以让冷淡疏远的蒋中校亲自夹菜。“他们以后是夫妻,自然会越来越熟悉的,等生活在一起,慢慢熟了,就好了,你放心吧。”周尧夏劝道。和晏点头,但愿如此。送和晏到楼下,周尧夏并没有上去,帮她理了理衣领:“你上去吧,明天我来接你。”“不用。”她知道他家在海港,路上不耽搁的话,来她家得一个小时:“你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多睡一会儿,工作才能有精神的,别过来了。”“看看你,比我多睡一个小时都精神。”周尧夏亲了亲和晏的脸,而后放开:“快上去吧,明天我来接你。”和晏只得点头:“那你路上慢点,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周尧夏点头,和晏这才下车,等他的车子离开,她才上电梯。屋里,渠母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开门声,她回头,没一会儿就看见女儿的身影。到底是恋爱了,如今这脸蛋看着都不一样了,红扑扑的很是讨喜。“蒋洌人怎么样?”因为周尧夏的提前报备,渠母知道女儿去吃饭,饭局上都是谁,除了蒋洌,她都认识,而她最想了解的也是蒋洌。梁泠是她的干女儿,老梁两口子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孩子那么多年,就让她够心疼梁泠了。如今,这两口子还让梁泠盲婚盲嫁,她心里都把那两口子骂死了。可到底不是自己家女儿,有些事她做不了主,如今也只能希望蒋洌是个好人,能有个人多疼疼梁泠。“人长得挺好,看着就很有安全感,虽然不爱说话,不过对梁梁还不错。”和晏乐观地回道,之所以说他对梁梁不错,完全是因为那一筷子西兰花。虽然他不了解梁梁,可他却没有忽略梁梁。对于陌生的未婚夫妻来说,特别是蒋洌那样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这些并不简单。“那就好。”渠母点头,又问起了女儿:“尧夏送你回来的?”“嗯。”“那你怎么没让他上来坐坐?”“坐什么啊,天那么晚了。”和晏啃了口苹果道,渠母看她不上心的样子,痛心疾首:“你就仗着人家尧夏喜欢你,一点也不上心。”“我怎么不上心了?”和晏不满,您是不知道我为他流了多少眼泪。“傻丫头。”渠母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尧夏这孩子是打着结婚的目的去的,今天就跟你爸说了,想让两家人见个面,把事儿定下来,你知道这事儿吗?”“他跟我提过,我没在意,没想到……”“没想到他是当真的是吧。”渠母被女儿气笑:“你们都二十八了,可不小了。尧夏他现在事业有成,缺的就是一个太太一个家。”缺的就是一个太太一个家。“我跟你爸倒是同意。和和,这女儿大了,留来留去留成仇,我跟你爸都明白这个道理。只要你结了婚,过的好好的,我跟你爸就放心了。”“妈。”和晏眼睛湿潮,扑在母亲怀里,搂着她的腰。孩子大了,会飞了,这是好事,可在母亲怀里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当母亲的难免伤感。如今渠母扑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渠母不由得感叹时光飞逝,真快啊,她的和和都要嫁人了。她拍着女儿的背说道:“现在你们在恋爱,你不用操其他的心,只要踏踏实实上班,漂漂亮亮的约会就行了。可结了婚就不一样。”“等结了婚,你就是女主人了,就要承担起一半的责任,洗衣做饭做家务,还要去照顾你的丈夫。”“做他喜欢吃的料理,买他喜欢的衣服,把他衣柜里每件衬衣都熨的笔挺,这种事情虽然听着麻烦,可是和和啊,爱一个人,是不会嫌麻烦的。”爱一个人是不会嫌麻烦的。和晏在母亲怀里,把这句话记的尤其深。九点多,和晏回房休息,刚洗澡洗了脸出来,就看床上的手机亮着光震动,她捂着是头发拿起手机,一老是周尧夏,她笑着接通:“到家了?”“嗯。”周尧夏倒了杯水坐下,看着外面亮光的一艘艘船:“突然感觉家好大。”“……”和晏憋着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周先生,炫富是不对的。”周尧夏被他说的难得一愣,一会儿才说:“和晏,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说,我不知道。”和晏笑着答。周尧夏感觉自己被她吃的死死的,可他却该死的受用,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勾着笑死说:“我在想这什么时候能成为我们的家,有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快了。”“真的?”“虚伪。”和晏撇嘴:“你都跟我爸说了,还在这儿装不知道呢。没办法啊,在家从父,渠校长让我嫁我就得嫁不是。”“原来是这样啊。”周尧夏恍然大悟:“早知道我就不讨好你了,讨好老师一个人就够了。”“喂,那怎么行,爸爸总要看我喜……”和晏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这人就是激他说一句喜欢,真是阴险。“喜什么啊?是不是喜欢我?”“才不是。”和晏嘴硬。“……那好,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我喜欢你就够了。”轻悠悠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响起,和晏突然笑了,知道他是故意,她却甘愿开口。“不够的。要我也喜欢你才够。”第二天和晏起床去客厅,周尧夏已经在了,热闹的早上,母亲拖着拖地的声音,父亲翻报纸的声音,表弟打游戏的声音,对两个来说都是浮云。在他们眼里,只有彼此。爱情就是这样,让两个二十多岁的成熟人士,像傻子一样说情话到半夜,又在烟火浓浓的早上,旁若无人的目视对方。“哎,又死了。”谢临渊衰衰的埋怨让和晏醒过神来,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圈儿客厅,看都在各忙各的,就往客厅去。“爸,早啊。”“早。”渠父笑着收了报纸,看女儿在学生身边坐下,深感女大不中留。“你什么时候到的啊?”和晏倒了杯开水问。“半个小时前。”“那么早。”和晏问他:“那你得起多早啊?告诉你不让你来,你非不听。”周尧夏笑了笑,没说话。把她翘起来的头发放在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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